教,其中或許也有他們彼此間的矛盾。到時穿梭過他夢境時,自然會知道。”
兩人說話間,青面男子已經浮坐上溪水水面,鼻息漸漸變得細微而平穩,卻是入夢過去的跡象。
司馬槿躍躍欲試,只等安伯塵帶著她一探玄仙夢境。
第638章 兄弟
一頭金色巨猿,正在一座高大而又似乎無止盡的山峰上攀爬,它每向上邁出一步,天空中的日月便要顫抖一下,彷彿在金色巨猿頭頂頂著一根長達萬里連線日月的柱子。
高大的山峰梵音奏響,不時有繁花飛出又飛回,林林總總的仙佛腳踩祥雲,盤踞在山峰之巔,唯獨那頭金色巨猿是用雙手雙腳攀爬,如夸父追日,又如愚公移山,讓人聯想到遠古洪荒時候那一段段用血與淚勾畫成的神奇傳說。
“轟轟轟!”
詭異的場景重複出現在安伯塵和司馬槿眼前,無非是金色巨猿猴來回攀爬巨山,發出陣陣巨響,而滿山仙佛都高飛在天,用一種同情且憐憫的目光注視著金色巨猿。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牢籠,將安伯塵和司馬槿困在大囚籠中。
“為什麼我們一眨眼間,來了這裡?”司馬槿問道。
“我也不知。”安伯塵老老實實的回答,目光困惑。
之前無論在陰陽山界的人生苦短酒肆入夢酒客,還是在這片北海上入夢船客,安伯塵都是很快便帶著司馬槿到達他們想要的記憶深處,除了他們二人外,還有被入夢之人。而像現在這樣,進入一個全然未知的夢境時間,且並沒看見那個長得像王子嶽的青麵人,只見到一頭金猿和雄山。
“玄仙的夢境,便很難理解嗎?”司馬槿有些不服的說道:“我認為,無論玄仙還是真仙,亦或是不到仙人境的真人,他們的夢境都該是一樣的,因為夢境是他們最放鬆時候所表現出的一種狀態。唯一的不同地方,只不過是入夢者心中所存的敬畏。他是玄仙,所以你更高看他一眼連同他的夢境。”
對著安伯塵,司馬槿認真說道:“他被入夢,陷入夢境,而你我,何嘗也不同樣陷入夢中,如痴如醉,看不清眼前。”
安伯塵一怔,隨後眼中浮現出豁然開朗之色。
“的確,變與不變,盡在周天。我這周天夢術,正是取道無窮變化和一成不變之間。”
說完,安伯塵哈哈一笑,他從腰間擎出無邪,高高躍起,猛地一槍刺向金猿。
那金猿感覺到殺氣,猛地一回身,惡狠狠的瞪向安伯塵,周身上下散發出強大得近乎慘烈恐怖的氣息,竟比身為玄仙的王子嶽還要高強許多。安伯塵只發出真仙槍力,如此硬碰硬,十成十的會被金猿一巴掌拍成肉醬,司馬槿雖知此時是在夢境中,可看著這無比逼真的場景,還是忍不住心頭一揪。
“啪!”
安伯塵一槍刺中金色巨猿,那巨猿氣息雖強,可更像是一面鏡子,轉瞬被安伯塵刺成粉碎。
同時粉碎的,還有那座有這漫天飛舞仙佛的大山。
“我知道了,剛才那頭猿,是王子山的夢境佑神的化身。只因王子山野心太大,這才變化成一頭欲圖征服仙山的大猿。”安伯塵收槍,望著腳下的十字溪,說道。
“王子山?”司馬槿疑道。
“正是,他的名字就叫王子山。”擊破幻象後,安伯塵輕而易舉的得知了青面男子的真實姓名:“知道了這個名字,他和王子嶽的關係應當不難猜了。”
“的確,怪不得兩人長得這麼像。”司馬槿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隨後似乎想到什麼好玩的事,眯眼一笑:“難道他們兩兄弟反目和青兒教主有關?又是一段二男爭一女的苦情戲?”
“這回你可是猜錯了。”安伯塵搖頭笑道:“在王子山的記憶中,並沒有太多和青兒教主的有關的事。我也問過夢境佑神,王子山此人和王子嶽是兩種性格,貪婪而又冷情,喜歡女人卻也只是玩弄她們的美色。”
“夢境佑神?在哪?”司馬槿問道。
就見安伯塵拍了拍手,一頭金黃色的小猿猴出現在司馬槿身前,雙手作揖,向司馬槿拜了又拜。
“它不就是剛才登山巨猿變小的樣子?”
“是啊,夢境佑神往往和宿主本身有關。我見王子嶽背後有猴尾,而王子山的夢境佑神又是金猿,他二人的血統中十有八九……”
“你猜得沒錯。”熟讀古時歷史的司馬槿點頭;:“王子嶽正是遠古洪荒神猿的後裔,在史書上也鼎鼎有名。可是,我在史書上從未見到過王子山其人,從沒有哪本正史野史說天宮第一神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