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練劍,做出這種厚顏無恥的事情?你要是真的這樣做,我就到江湖中到處宣揚,福威鏢局的林震南為了武林稱雄竟然自宮練劍,讓你福威鏢局名聲掃地,臭名遠揚,看你到時候怎麼在江湖中立足。”
林震南搖頭苦笑著,對著林夫人說道:“夫人說什麼呢!為夫你還不知道?要說振興家業還行,稱雄武林為夫卻是想都不敢想。也懶得去想。再說武功一事,請求不得。那說我哪裡捨得娘子你,去修煉這害人的邪法秘籍。”
林夫人臉色一紅,嘟囔著說道:“你說捨不得就捨不得了?那你剛剛還對著這辟邪劍譜看個不停?”
林震南尷尬的笑了笑,對著林夫人哄騙著說道:“這不是一時之間被辟邪劍譜中的神功秘法吸引住了嘛!夫人不也是這樣?”
林夫人不滿著說道:“這能一樣嘛?老孃又不能自宮練劍。再說老爺你要是真的捨得,我們就將著害人的東西給燒了。”
林震南搖了搖頭,對著林夫人說道:“這辟邪劍譜到底是遠圖公留下來的東西,想了平兒依然背熟了下來。夫人就算是燒了也不定用,還是留下來做個念想吧。再說平兒既然將著害人的東西拿來出來給我們夫婦觀看,心中自然有了計較。夫人還是安安靜靜的聽平兒怎麼說吧,現在卻是不急在一時。”
林夫人瞪大了虎眼鳳目,經過林震南提醒,這時才想起將辟邪劍譜那將出來的林平之,不由覺得有些手癢,微笑著對著林平之說道:“平兒,你是不是如同你爹爹說的那樣,將辟邪劍譜背熟了,才那將出來的是不是?”
林平之裝作沒有聽到林夫人話語裡的危險性,用不帶一絲人間煙火的眼神望著林夫人,淡淡的微笑道:“爹爹說的真是,孩兒的確是將辟邪劍譜背熟了下來。孃親要是不信,要不要孩兒背上一邊給爹爹孃親聽聽?”
林夫人惱了,氣呼呼的說道:“那個需要你在背上一邊,這種害人的東西,孃親聽都不想聽一句!”
這時,林震南出來安慰著說道:“好了好了,夫人還是不要著急生氣才是,還是安靜下來,聽聽平兒到底有何打算再說。平兒,你既然將辟邪劍譜拿了出來,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好生說出來,讓你爹爹孃親幫忙參詳一二,總該不會真的要自宮練劍吧,平兒你想出來什麼樣的解救法門,你爹爹一定幫你。”
林平之微笑著對林震南夫婦說道:“爹爹果然猜對不錯,孩兒這半年了修習辟邪劍譜上的神功妙法,自覺心智大漲,對於這遠圖公留下來的辟邪劍譜卻是有一番不同的見解。孩兒覺得,這辟邪劍譜並不是真的需要揮劍自宮才能練成。不然孩兒怎麼會將這辟邪劍譜拿出來給爹爹孃親觀看。讓爹爹孃親做不出神仙眷侶,那孩兒可就百死難贖其罪了。孃親這麼疼孩兒,孩兒可捨不得讓孃親守活寡。”
林夫人臉色一紅,對著林平之惱怒著說道:“什麼守活寡不守寡,你這孩子就不學好,從哪裡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言語。再說,你爹爹要是真的為了這該死的劍譜,自宮練劍。老孃立馬就去給你找個便宜爹爹過來。”
林夫人說出這種彪悍的言語,不僅僅自己臉色緋紅,就連聽著的林震南父子二人,臉色也是一直尷尬。
林震南乾咳了一聲,對著林平之惱火地說道:“好了平兒,還是說要緊事才好。不要扯這些有用沒有得!”
林平之收攝心神,不敢在惹自己彪悍的老孃。咳嗽了一聲,清理清嗓子,接著說了下去:“在孩兒看來,這辟邪劍譜第一道法決之所以要揮劍自宮,確是因為修煉辟邪妙法時的第一道難關陽氣鬱結,慾火焚身,定性不足的人難以自制,從而導致走火入魔。如果要是能夠在修煉的時候疏通鬱結的陽氣精血,就不會有陽氣鬱結慾火焚身之禍。遠圖公為了疏散這鬱結的陽氣精血,這才想到從根本上剷除陽氣鬱結的禍根,這才想出揮劍自宮的邪法。不僅僅能夠根除辟邪妙法的禍患,還能堅定自己修煉的決心,從而不為外物所惑,能夠一心修煉下去。辟邪妙法度過了第一個艱難關卡,自然進步神速。”
林平之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遠圖公此舉雖然根本上斷絕了陽氣鬱結的禍患,卻也是不可避免的走上了邪路。陽氣鬱結固然會慾火焚身,可是揮劍自宮,自絕**,卻是斷絕了陽氣生成。前期雖然會進步神速,後期陰氣凝結自然也會滋生陰神邪念,勾搭外邪。遠圖公智慧過人,曾在空門修行,自然明白孤陰不長,獨陽不生的道理。每日在老宅佛堂中精修打坐,佛音禪唱,闢除外邪。是以這才有了我們林家的七十二路辟邪劍法。”
“說來好笑,孩兒一開始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