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別想取巧……”忽的縱身—躍,落入場中,接道:“這第一陣麼!兄弟先向霍兄挑戰!”
霍元伽冷笑道:“好極!好極!兄弟也正想領教閣下的武功!”
綏步向場中走去。
驀聞一聲大叫道:“霍兄別忙,這第一陣讓給兄弟先打如何?”
一條人影,穿空而來,搶先落入場中,正是嶺南二奇的搜魂手巴天義。
鍾一豪一側身,迎了上去,暗中已把門戶封住,高聲說道:“巴兄想動兵刃呢?還是比試拳掌?”
巴天義道:“任憑尊意,兄弟無不從命。”
鍾一豪道:“如以在下之意,先比拳掌,如果難分勝負,再以兵刃相搏。”忽的欺身而進,一招“直叩天門”當胸直擊過去。
巴天義看他說打就打,餘音未絕,拳已遞到,不禁大怒,冷笑一聲,橫臂出掌,一招“橫架金梁”,潛運功力,硬封鍾一豪的拳勢。
鍾一豪似是存了速戰速決之心,右拳下擊不變,左拳緊隨擊出,橫裡一招“葉底偷桃”,疾劈左脅。
巴天義側身斜讓,避開鍾一豪的左拳,大喝一聲,右臂又加幾成勁力,去勢也加速不少。
但聞蓬然一震,雙方右掌接實,各自被震的退了一步。
鍾一豪勇猛剽悍,一退即上,雙掌合擊,一招“雙風貫耳”,疾擊過去,右腳同時飛起“魁星踢鬥”,直踢小腹,一進之間,兩招迅猛絕倫的攻勢,一齊出手。
巴天義心頭微生凜駭,暗道:“此人如此神勇,實是少聞少見,剛才那一招硬拼,勢均力敵,他功力並不高過於我,怎生連真氣也不調息,竟又這等猛衝而上。”
巴天義再想閃避之間,鍾一豪雙掌右腳已同時攻到。
巴天義再想閃避之時,時間上已來不及,只得雙臂平胸推出,向左右一分,一招“二龍分水”,又硬接鍾一豪一招“雙風貫耳”,右腿平掃而出,猛擊鐘一豪踢來右腳。
但聞蓬然一聲,四臂兩腿同時接實。
這兩人功力悉敵,一出手兩招硬拼,只看得全場中個個心頭大震,暗道:“這等不顧生死的蠻打硬拼,實是未聞未見之事……”
但聞一聲冷笑,悶哼同時響起,兩人各自向後退了三步。
連續兩招硬拼硬打,使兩人都有點真氣不繼,同時覺到血翻氣浮。
巴天義退後三步,立時疑神運氣調息,鍾一豪卻一語不發的重又疾衝而上。左手一揚,當胸按去。
他這不顧生死重又疾衝而上,大大的出了巴天義的意外,在他感覺之中,鍾一豪擊的拳掌勁道,並不強過自己,連續兩招硬打之後,他自覺已無再戰之能,是以想到鍾一豪決無力再行搶攻。
那知事實大出了他意料之外,待他驚覺之時,鍾一豪掌勢已到前胸。
他在真力耗消過多之後,已不似平時一般的靈活,閃避之勢略緩,前胸已被鍾一豪疾擊而來的右掌按上,登時覺著前胸如受巨槌的一擊,雙足再也站立不穩,張口噴出一股鮮血。
鍾一豪一擊成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名震天下的嶺南二奇,也不過如此而已,竟然難以接得在下三……”
他話未說完,突聞巴天義大喝一聲,一掌疾劈過來。
這一掌發難突然,來勢又迅快絕倫,鍾一豪側身一讓,沒有讓開,吃巴天義掌勢劈中了左肩,只覺肩骨一陣劇疼如裂,身軀連搖數搖。
巴天義一掌擊出之後,突然身子一陣晃動,又噴出一口鮮血,腳步踉蹌,身子搖搖欲倒。
他似是極力想穩住身子,不使摔倒地上,是以不停的移動雙足,想穩住重心,但他終於無法如願,移動數步之後,終於摔倒在地上。
這時,只要鍾一豪隨便出手一擊,立時可以把巴天義擊斃在掌下,但他卻如木刻泥塑一般的站著不動。
這是一場武林中罕見的搏鬥,兩人都沒有施出一招詭異拳掌,沒有一招巧攻,只是平平常常的兩招硬拼,使兩個武林間一流的高手,同時身受重傷……
胡柏齡微微一皺眉頭,高聲說道:“霍兄請以主持大會的身份,判布他倆的勝敗!”
羅浮一叟霍元伽輕輕的咳了一聲,道:“這個麼?兄弟很難判布,巴天義雖然摔倒在地上,但那位不肯通姓名的蒙面兄臺,也沒有再戰之能,如果兄弟判布錯誤,只怕難以使天下英雄心服。”
胡柏齡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凡是入場比武之人,定要分出生死,才能決定勝負誰屬了?”
要知已經判布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