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名妓般淫‘蕩?
李媽媽笑了:“我們大姑娘自從搬到這孫家溝,好像又長高了不少,看起來像個大姑娘了,其實她年紀還小呢!”慧雅這半年來真的長成大姑娘了。
元京低下頭,想起慧雅高高的胸,心道:可不就是大姑娘了,知道勾搭男人了……
他心裡酸溜溜的,悶得快喘不過氣來,也說不出自己想做什麼,反正就是要把慧雅弄到手,把她關在家裡,外男一個都別想見她。
元京抬頭又往慧雅臥室窗子看了一眼,發現慧雅還沒出現。
他低聲道:“媽媽,大姑娘該訂下來了。”
李媽媽用牙齒咬斷絲線:“可不是呢!”
下午的時候雨停了,慧雅正立在窗前剪裁衣料,大門又響了。
李媽媽從廚房出來,問道:“誰呀?”
張婆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李大妹子,是我呀!”
見是張婆,慧雅便沒有起身,而是繼續低頭忙碌自己的活。
打扮一新的張婆提著一個提盒搖搖擺擺走了進來,拉著李媽媽的手往院子裡走。
李媽媽原本要把她往自己現今住的西廂房讓,張婆卻拉著她的手非要進慧雅住的正房堂屋。
一時坐下,李媽媽捧上茶來,與張婆相對坐了。
張婆笑嘻嘻道:“李大妹子,我有一件親事,來對你說,管保你中意!”
李媽媽一愣:“什麼親事?”
張婆笑道:“你們家大姑娘不是滿十五歲了麼?如今正有一件千伶萬俐的親事!”
李媽媽聞言眉頭蹙了起來,有些坐臥不安。
張婆端起茶盞飲了一口,方道:“我說大妹子,你先看看這些禮物。”
她開啟提盒,取出一個個精緻的錦匣讓李媽媽看:“這是一匣赤金寶石釵子,這是一匣紅緞尺頭,這是一匣南海珍珠,這是一匣——”
李媽媽忙攔住了她:“我說張婆婆,到底是什麼親事?”
張婆用力一拍大腿:“就是你家東隔壁的元京元小哥,他一直未曾定親,今年才二十四歲,樣子你是見過的,人才自不必說,個子高高的,人也生得好,家中父親早逝,只有母親在家裡,也算薄有家產,地也有百十畝,房子也有好幾進,想說了你家慧雅為正房妻室……”
李媽媽吃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張婆還在喋喋不休推銷著元京:“……元小哥人生得風流俊俏,書也讀得好,明年參加春闈,說不定就中了,以後慧雅就是戴珠冠著大袖衫披披帛的誥命夫人了……”
慧雅正在臥室床上躺著看書,聽了張婆的話,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真是媒人的口,什麼都敢吹!
她實在聽不下去了,便從床上起身,理了理髮鬢衣裙,這才撩開珠簾走了出去。
慧雅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她這次要借拒絕張婆,讓村裡人都知道她眼界高,輕易不再過來給她說親做媒。
元京重金託了張婆說媒之後,便立在臥室窗內的書案前寫字。
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了,只知道自己想把慧雅娶回家,好好待慧雅,慢慢挽回她的心,以後生兒育女好好過日子。
至於趙青,他敢佔慧雅的便宜,殺了好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元京提筆沉吟了一下,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他和慧雅一起生活的畫面,又笑了——慧雅在他面前實在是太過彪悍潑辣,他實在是想象不出慧雅溫柔賢惠持家有道的賢妻良母模樣。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咚咚咚”擂門,中間夾雜著張婆的說話聲。
元京的心不由往下墜——張婆這可不是成功之後春風得意的反應!
張婆提著提盒面紅耳赤走了過來,匆匆給元京行了個禮,氣哼哼道:“元小哥,是婆子我沒本事,這親事沒做成!”
元京輕輕道:“到底怎麼了?”
張婆一拍手道:“人家大姑娘眼界高,要高嫁呢!”
“傻丫頭,以為生得好就要挑三揀四了,”她冷笑一聲,道,“我不信她能嫁給天皇老子!”
方才在孫慧雅家,孫慧雅雖然舉止有禮,可是說出的話卻噎人得很:“張婆婆,我如今還小,暫時還不想尋人家,多謝你費心,以後請不要再提說親的事了!”
張婆還要挽回,慧雅卻上前把那幾個錦匣一個個裝回了提盒裡,提起提盒遞給了她,笑盈盈道:“媽媽,我就不送你了!”
氣哼哼回想了片刻,張婆看向元京,臉上漾出了極為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