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旁邊折了一枝茉莉花,一邊揪著一朵又一朵的雪白茉莉花,一邊道:“我懷疑指使張七郎姦汙聶潤潤的女人是胡曉宇的夫人,至少是胡夫人派去的。聶潤潤做人外室是不對的,與人*也是不對的;可胡曉宇明明有妻子,卻在外面養妓‘女做外室,也是不對的;若是胡夫人出面報復了聶潤潤,那胡夫人也有些狹隘了,她不能只報復聶潤潤,也不應該放過她的丈夫胡曉宇,畢竟胡曉宇才是始作俑者……”
趙青聽慧雅說了一大堆,不由笑了,柔聲撫慰道:“慧雅,你放心,我是不會養外室的!”
慧雅有些不放心,睨了他一眼,道:“萬一你那些同僚們在一起聚會,他們叫了妓‘女去陪酒唱曲呢?”
“你放心吧,”趙青微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付春恆垂頭喪氣回來了。
原來他一直在看著那個馬秀瑩,要請馬秀瑩到縣衙後宅作客,卻被馬秀瑩以方便為由給溜了,找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沒尋著。
沒過多久,東京開封府所轄一十七個轄縣的縣令聚在一起,商討即將來臨的麥收問題,談完正事,東道主祥符縣的縣令朱有德悄悄命人去得月樓要一桌上好席面,並從得月樓叫幾個妓‘女過來陪酒唱曲。
得月樓的妓‘女很快便坐著轎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