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牆壁上,筆意空靈,佛意橫飛。
黎春半趴在郝千山身上,俏臉微怒,一對妙目幽怨地瞪著他,彷彿要將他吃了一般。
“百年之約,我要再加十年!”黎春突然道,語氣不容郝千山有絲毫申辯。
郝千山的腰腹間感受著黎春大腿肌膚的滑膩,欣賞著她那飽滿浮動的胸脯,這十年未見的黎春,此時更顯得誘人。
突然,郝千山臉上一笑,伸手抱住黎春腰間,熊腰一扭,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兩人的呼吸聲充滿了整個小屋。
“你……”對於郝千山如此的舉動,黎春有些驚愕,相識以來,他可從未如此主動過。
更令黎春錯愕的是,她剛吐出一個字來,雙唇便被郝千山堵住。
埋藏了十年的情感,如火山般爆發開來,一發不可收拾。室內,一片春光旖旎……
……………………
次日,郝千山駕著金色佛光,立於天外魔域缺口下方。他的頭頂之上,一團金紫色的雷雲隆隆翻滾,無數雷光在雷雲之中彈射隱沒。
轟!隆隆!
緩緩轉動的雷雲突然向中心一縮,體積頓時減小了一倍,一道十餘丈粗細的雷光從雷雲中傾瀉而出,所過之處,空間震動,靈力湮滅。
啵!
金紫色的雷光轟擊在摸雲峰頂,摸雲峰上的護山禁制如紙糊一般,應雷而破,轉瞬間便潰滅消散。雷光轟破禁制,勢如破竹,順勢而下,血靈宗在峰上所建大殿首當其衝。
又一聲轟隆巨響,峰頂上的一切盡皆在金紫雷電的轟鳴聲中,化為灰燼。
如此威力一擊,當真堪比飛靈天劫降臨。只此一擊,不光血靈宗的宮殿灰飛煙滅,連其中的數百修士也無一倖免。
這般威勢的攻擊,何人見過!驚得遠立觀看的三峰修士,一陣咂舌。
攝雲峰上,青玄子一揮手,霧月大陸上的數百名精英修士,從攝雲峰蜂擁而出。
同時,一團金色佛光沖天而起,釋十方率領著炫離大陸數百修士,從握雲峰上衝出,向中間位置的摸雲峰飛去。
而託雲峰上,天修老人與元路等人,齊向撫雲峰飛去。
他們還未飛到,空中金紫色的電光一閃,又一道十餘丈大的雷光從空中轟隆而下。如摸雲峰一般,撫雲峰頂的一切,被雷電化為了飛灰。
無數修士從摸雲峰、撫雲峰飛射而出,卻被早就埋伏好的另外三峰修士團團圍住。
……………………
“錢澧!元路在此,你還想逃麼?”元路手中圓盤狀法寶一揮,攔在一灰袍修士面前,看其容貌,竟是百鍊堂大長老,錢澧。
“哼,百鍊堂叛徒,也配與本座交鋒!”只見錢澧雙手一揚,一尊尊血紅色的寶塔如飛蝗一般從袖口飛射而出,將元路圍在中心。
“仿製的浣血魔塔!”元路一聲驚撥出口!
“嘿嘿,既然知道,也算你死得瞑目了!”錢澧話音一落,足足十八尊浣血魔塔血光一閃,瞬間在元路身周佈下一層血光禁制。
“嗖!”血光一閃而沒,十八尊浣血魔塔在空中一旋,合為一尊,中間的元路,竟被收入塔中。
錢澧手中託著浣血魔塔,哈哈狂笑:“元路,想不到你也有今日,死在浣血魔塔中,也不枉你煉器大宗師之名了。”
“喀!喀喀!”數聲脆響突然從錢澧手中的浣血魔塔上傳出,一道道銀白色的光華從龜裂的魔塔中溢位。
“轟!”仿製的浣血魔塔化為一團血光,爆裂開來,卻被赤目的白光一衝而散。
元路從白光中一閃而出,身化刀鋒,從錢澧身上一斬而沒,沒入其身後的虛空中。離錢澧一丈餘處的虛空中,元路化為一道光輪,閃現而出。
“這是什麼法寶?如此厲害!”錢澧雙目呆滯,口氣舒緩,十個字,卻似用盡了全身力氣說出。
“無堅不破,昊天仙輪!”元路冷冷道,身軀在空中一卷,化為一道光輪向另一處飛去。
“仙器,他竟能煉出仙器……”錢澧的身體漸漸潰散消失。
……………………
一道赤目的黑色魔光從摸雲峰頂沖天而起,魔光所過之處,一切成灰。
咻!咻!咻!
一黑四白五道人影從魔光中一飛而起,直向空中的郝千山衝來。為首的,正是一臉憤怒的血魔姬。此時的血魔姬,精純的魔力在全身繚繞著,連郝千山都無法看清魔力包裹中的血魔姬。
“龜縮了十年,終於出來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