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彈了起來。
“二位道友,不知想要定製法器還是購買法器?”當這老頭一見武蝶時,當即又拱手作揖道:“原來是蝶少堡主光臨!我這剛新煉製出幾件法器,蝶少堡主請過目。”
說罷,老頭手一動,一陣稀里嘩啦聲響後,十餘件各色法器當即出現在老頭面前,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
郝千山神識一掃,竟有五六件中階法器,雖是中階,但品質卻不太好,顯然是煉器水平不足,其餘幾件均是低階法器。
郝千山隨手拈起一件法器,神念向其中一侵,心中立時一驚,當即大有深意地向老頭看了一眼,又不聲不響地將法器放回原處。
此刻,武蝶一聲不響地看著眼前的法器,突然問道:“有高階的法器嗎?”
“蝶少堡主這不是說笑了嗎,老夫若是能煉製出高階法器,哪用在這擺攤度日啊!”老頭聽武蝶一說,滿臉尷尬之色。
武蝶一臉的失望之色,悻悻地向店外走去。
她那柄中階法器那日被林小夕一鞭毀去,心中雖然心疼不已,但見郝千山憑法器之利,竟和真人初期的林小夕鬥了個平分秋色。
因此,回堡之後,每日裡便往坊市中跑,希望能淘到一件高階法器。
可兩個多月下來,坊市中竟無一件高階法器出現。
陪著悶悶不樂的舞蝶走出坊市,郝千山心中卻在想那煉器鋪的老闆:“看這煉器手法,那幾件法器上確有百鍊堂特有的煉器手法,這老頭難道是流落在外的百鍊堂弟子?”
想起鎮魔塔前那昕韻汪通二人之話,郝千山不由猜測那老頭便是百鍊堂弟子。
“郝哥哥!”郝千山一聽武蝶近乎可憐的聲音,這才發現,武蝶仰著俏臉,望著自己,似乎有什麼事要說一般。
“蝶小妹,何事?”郝千山看著武蝶那嬌羞勝雪的俏臉,心中直發毛。
“我想要一件高階法器,你能幫幫我嗎?”武蝶俏臉一紅,一臉的難為情。
“哦,這……”郝千山剛要猶豫,但見武蝶那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跳。
昕蘭師姐那期盼的眼神又一下浮現在眼前,讓郝千山鼻子不由一陣發酸。
當即手一動,黑色的縛仙絲一閃,便出現在手中,隨即散去上面的神識印記,遞給武蝶,道:“這是縛仙絲,捆縛類高階法器,就送你了吧。”
武蝶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睜大一雙美目,不敢相信地遲疑道:“真的送我?”
“你看這縛仙絲還有假嗎?”郝千山一聲輕笑。
“謝謝郝哥哥!”武蝶一臉興奮地接過縛仙絲,隨即一跳,郝千山頓覺臉上一熱。
待郝千山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時,武蝶早已跑得沒了蹤影。
郝千山伸手摸了摸餘香未散的臉頰,心中一顫,昕蘭師姐那一吻渡來的萬種柔情,從心底深處翻滾而出……
…………………………
郝千山靜靜地站在密室中一動不動,雙目怔怔地看著手上的一塊青紗,心中卻莫名湧出陣陣孤寂。
雖二十年過去了,但這青紗卻宛如昔日,只是這青紗上的幽香卻又淡了幾分。
是夜,郝千山心潮起伏,一夜無眠,腦中竟全是昕蘭師姐的影子。
……
也不知過了多久,郝千山腦中突然靈光一動,隨即收了手中青紗,一揮手開啟石室禁制。
“郝兄!今天可是你的客卿典禮,快跟我來!”武言一見郝千山開啟房門,當即一拉郝千山,向石殿大廳走去。
郝千山跟著武言進入正廳,卻見武一通正坐在上首,儼然一家之主的威嚴。
其左邊,一人全身黑袍罩體,黑色的頭套將其整個頭部全部罩住,連眼睛鼻子嘴巴也藏在其中,一身難掩的神秘。
郝千山神識向黑袍人一探,令郝千山一驚的是,自己神識竟反彈而回,而黑袍人裹在黑袍中的頭,卻向郝千山的方向略微動了一下,又恢復了原來的位置。
緊挨著黑袍人的另一人,竟是和武南希相若的灰衣中年人,頭上綰個髮髻,一身的儒雅之氣。
武一通右邊分坐著武南希、武雲子和武銘三人,見郝千山進來,三人即向郝千山點頭致意。
大廳兩側,則分別站著男男女女數十人,見郝千山進來,廳內頓時一陣騷動。
郝千山神念一掃,這數十名男女大部分都是開靈期的修士,除了站在一旁的舞蝶有道人中期的修為,其餘數名武家修士,均是道人初期的修為。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