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見郝千山沉吟不語,立刻便知郝千山心中猶豫什麼。
連忙又道:“其實我武家堡也供奉有一宗門做靠山的!”
“郝兄要是做了我武家堡的客卿,卻也無須為武家堡做什麼事情,一切全憑郝兄自己就是。”
武言目中透出股股熱切,巴巴地望著郝千山。
“再則,郝兄也是小弟的救命恩人,也算是我武家的恩人,若是成為了我武家的客卿,武家堡自然不會虧待郝兄的,郝兄看如何?”
“這個……,還是到了堡中,見過你族中長輩再詳談此事吧!”郝千山猶豫了一下,還是想到了武家堡看看再作計較,不過,聽武言這話,像是要白送自己好處一般。
“呵呵,那是,那是!”
兩人正談論間,忽見前方十餘里外的山後,十餘道不同的靈力波動傳來,緊接著,山後又傳出各色靈光閃動。
郝千山神念向山後一掃,似有七八名修士向這邊御器而來,其中竟有數名道人後期的修士。
“難道是陸家莊的人追來了,想在這裡截殺我二人!”郝千山心中一驚。
不一刻,數名修士在一名仙風道骨的年老修士的帶領下,腳下踏著各色法器,向這邊飛射而來,看情形竟似在全力趕路一般。
“武兄小心!”
郝千山當即單手憑空一握,下一刻,烏蛟槍烏芒一閃便出現在手中。
緊握烏蛟槍的郝千山腳下遁光一停,一臉凝重地盯著對面衝過來的修士。
而一旁的武言一見這七八名修士,當即面上一喜,急忙向郝千山道:
“郝兄莫誤會,來人是我武家堡族人!”
“哦,倒是我多心了!”
郝千山一笑,隨即收了法器,和武言緩緩迎了上去。
只見這七八名男女修士中,有老有少。
還未到二人近處,便有數聲“大哥”自人群中傳出,顯得親熱無比。
眾修士擠擠攘攘地向武言二人圍了過來。
“祖父!爹!小妹!二叔!三叔……”
一見這七八名男女,武言隨即丟了郝千山,忙不迭地向對面眾人飛去,口中不停地喊著親人的稱謂。
郝千山見武言如一孩子般,在一群親人中左呼右叫,渾身的親熱勁兒,完全忘了剛才的兇險。
看著武言在親人前如此模樣,想起已離開自己的昕蘭師姐和爺爺,郝千山鼻中一酸,一臉的黯然之色。
“好了,言兒!我們一得到武義的報訊,就急忙趕過來接應你,想不到你竟安然回來了。”武言父親笑著拍了拍武言肩頭,將兒子扳著前前後後地看了一遍。
“哈哈,好,很好!沒有給你爹丟臉吧?”
“哪有啊,爹!兒子的本事,爹難道還不清楚麼!”武言搗了搗頭,裝出一臉的正經樣。
“大哥,你可讓爹和叔伯們擔心死了!”
武言小妹嗔怪武言道,卻又一臉疑惑地看了看一旁的郝千山。
只見武言這小妹一身紅色絲裙,玲瓏精緻的面容倒和武言有些相像,站在一荷葉狀法器上,腳穿青絲軟鞋,腰束黑色絲帶。除了一身的嬌氣,身上竟還帶著些俠氣。
這時,武言祖父神念在郝千山身上一掃,見郝千山只是道人初期的修為,疑惑地看了看武言,又問道:“快給我們說說你是怎麼脫險的!”
“對呀,大哥,快給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從陸家莊那三個老匹夫手中脫險的。”
武言小妹美目在郝千山身上略一瞄,也急切地問道。
經兩人這一問,武言才從興奮中迴轉過來,當即向被冷落一旁的郝千山致歉道:“讓郝兄見笑了,你看我這一死裡逃生,再見親人,一高興就什麼也忘了。”
武言說完,搗了搗頭,一臉的難為情。
“死裡逃生?”眾人心中大驚,又是一臉的疑惑。
此刻,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到郝千山身上,然後再落到武言身上,全都一臉的疑色。
“不妨事,武兄應該和族中親人多親熱的。”郝千山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笑容,心道:“此時要是師姐和爺爺還在該有多好!”
當即,武言拉著郝千山,向族中親人一一介紹起來,郝千山也自報姓名,與眾人拱手見禮。。
武言的祖父武一通,一頭白髮白鬚,臉色紅潤,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竟是道人後期巔峰的修為,只差一步便邁入真人級別。
武言父親武南希,道人後期修為,頭髮花白,白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