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垢,你去吧!”一道洪亮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
緊接著郝千山覺得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金光,之後更覺金光刺目,不由雙目一閉。等他適應了刺目的金光,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站在一片金色的地面上。四周一片祥和,金色的佛光灑在身上,讓他心中升起一股莊嚴與虔誠,對此地竟有種莫名的神聖感。離他五六丈遠處,盤膝坐著一袒胸露乳的光頭胖和尚,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全身佛光流動,與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
“弟子虛子拜見佛尊!”站在他身邊的沈虛子雙手合十,身子一躬,向靈隱佛尊拜了拜。
“這就是靈隱佛尊,這就是須菩靈虛臺?”郝千山當即明白了過來,自己二人是被靈隱佛尊施展莫大神通,直接挪移了進來。
“凡世俗人郝千山拜見佛尊!”郝千山連忙躬身致禮,向靈隱佛尊合十一拜。目光停在靈隱佛尊身上,略微有些詫異,想不到這佛門第一人,模樣竟是如此隨和近人。
靈隱佛尊點了點頭,算是受了兩人之禮。雙目卻在郝千山身上停了下來,似乎發現了什麼珍稀寶貝,漸漸地,其臉上現出驚喜的神色。
看了半響,他這才回過神來,向郝千山道:“施主體內靈力精純,身懷異寶,可不是凡世俗人!”
覆地仙后期巔峰的修士,神念是何等強大,剛才一番注視,自然將他體內一切看個清楚分明。
“虛子,這段時日,你修為怎麼停滯不前?最近外面有些不太平,我看你就留在此地好好修行,突破了地仙再出去吧!”靈隱佛尊看著沈虛子,目中充滿柔光,似乎對他頗為喜愛。
一個覆地仙,佛門的第一修士,如此關注一個仙人期的修士,令郝千山吃驚不已。他這時才將沈虛子帶他來須菩洞的前後細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這兩人定有某種不尋常的關係。
還未見到靈隱佛尊,他便知道自己兩人會來。如此修為高深之人,想要見一面都難,沈虛子竟如此輕易就見到了,而且佛尊還讓他留在身邊修行。
“在神沙絕地中,郝道友也算是救了虛子一命,你有什麼請求儘可講來,貧道盡力滿足就是,也算積一段佛緣。”他正猜測兩人有著何種淵源時,耳中卻傳來靈隱佛尊柔和的話音。
不想靈隱佛尊竟是如此豪爽之人,郝千山正不知如何向其開口時,對方竟主動提出來。
郝千山有些驚異地看了眼沈虛子,見其正向自己點頭微笑。再看向靈隱佛尊時,他正微笑地看著自己,等著自己說話。
於是,郝千山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又將樂姝從屍袋中召了出來。
“好,貧道答應救她便是!”靈隱佛尊似乎早有預料一般,臉上沒有絲毫猶豫,當即點頭答應。
郝千山當即倒頭便拜,口中稱謝不已,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貧道雖是答應救她,但郝道友卻也要答應貧道一件事。”靈隱佛尊突然有些慎重地道。
連這佛門第一人都臉現慎重,他要求之事,絕非輕易之事,但此刻只要是能將樂姝救轉來,即便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也不會眨一下眉頭。
郝千山想到此處,臉上神色一堅:“莫說一件事,即便是千件萬件,只要佛尊開口,晚輩一定應允。”
“若是貧道需要你身上那件寶貝,你可願意?”靈隱佛尊雙目緊盯著郝千山,臉上竟也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
“寶貝?”郝千山聽他如此一說,身上的法寶利器在腦中電閃而過。
屍神劍,雖然名列子寰四大凶器之首,但現在卻已破損大半,不能發揮出一層的威力來,而且修佛之人絕不會看上此兇器。
魔之雷,雖然威力巨大,能吞噬神念靈力,但此物在覆地仙面前卻沒有半點用處。而那神秘的鬼嘯法袍,是和屍神劍類似的鬼器。破天磚這件法寶,根本不能和完整時的屍神劍相比……。
郝千山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東西值得這位覆地仙在意的:“前輩看重晚輩身上何物,儘管開口便是,晚輩立即雙手奉上!”
“你不用奉上,我只是想在數十年後,借用下你那件本命法寶和那套法陣,以助我渡過飛靈天劫!”靈隱佛尊話一說完,郝千山當即神念一催,破天磚帶著一團金虹流光從其頭頂一飛而出,同時,靈樞法陣從口中一噴而出。
靈樞法陣一處,立即將破天磚包裹起來,化為一顆金白色的光球,懸浮在空中緩緩轉動。金色的佛光向靈樞法陣洶湧而來,片刻間,便將其淹沒在佛光之中。
靈隱佛尊見此,臉上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