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雷已經將綠袍老祖那身綠袍完全焚為了灰燼,他身上的皮肉也有大部分被神雷灼傷。郝千山故意催動神雷,這般緩緩威脅。否則,只需他神念一動,天罰神雷便能瞬間將其煉為灰燼。
“好,金剛鼎拿去,即刻放我走!”
綠袍老祖見對方殺機已顯,再也硬撐不得,當即答應了郝千山的條件,但語氣卻是沒有絲毫的妥協。
金剛鼎從綠袍老祖身上飛射而出,被天罰神雷一卷,送到郝千山手中。就算郝千山已經練成佛骨舍利身,依然感覺到金剛鼎超乎尋常的重量。
“這還差不多!”
郝千山冷笑一聲,神念一動,散去空中天罰神雷積成的雷雲。
綠袍老祖一脫困,隨即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遠處的天際,空中傳來其惡狠狠的怒吼:“金剛鼎就先寄放你處,稍後我便來取回,到時,綠袍定要是被償還。”
“哼!”
對於綠袍老祖臨走的威脅,郝千山冷哼一聲,隨即,從眉心射出一條黑色雷光,轟隆一聲纏在金剛鼎上。
“嗡!”
金剛鼎發出一聲嗡鳴後,噬魔靈雷又從鼎上飛射而回,緊緊剎那時間,噬魔靈雷便將金剛鼎上的心神印記完全抹去。與此同時,已經飛遁至數千裡外的綠袍突然悶哼一聲,一口精血從口中噴出,臉色悽然蒼白,從空中跌落而下。
“可惡,竟然抹去了金剛鼎的心神印記!”
綠袍老祖一臉蒼白地站在一座山頭上,有些驚駭地望向郝千山所在的方向,心中的驚駭程度,比對方擊敗自己更甚。若是對方抹去一般的法寶中的心神印記,他倒是還能接受,但本命法寶乃是每一個修士心神所繫,其心神印記已經將法寶完全侵蝕。
就算是幫主顏孤心親自出手,也要消耗不少心神才能抹去自己本命法寶中的心神印記,而剛才那人,竟在轉瞬間便抹去了自己法寶的心神印記,如何不讓綠袍老祖為之驚駭。
“同是玄仙境界的修士,怎會相差如此之大?”
綠袍老祖那張老臉,沉得能擠出水來。帶著心中的震駭,向天雲城急遁而去。
“郝兄!想不到你的神通竟達到如此地步,連綠袍老祖都吃癟而走。”武言望著郝千山,臉上充滿了驚喜與崇敬。
他自以為林小夕對於同階修士來說,已經是超乎尋常的存在了。但現在見郝千山輕鬆平常的擊敗一名玄仙后期巔峰的修士,而且對方還是天霖幫的長老,並且看郝千山的樣子,似乎還未盡全力。如此神通修為,當真是驚世駭俗了。
“呵呵,讓武兄與林道友受驚了!”
聽著這位摯友的誇讚與豔羨,郝千山竟也不好意思起來。心想若是他們知道自己連神使都能滅殺,不知要作何想了。
郝千山揭開金剛鼎蓋子,無數金光當即從鼎口溢位,只見鼎內雷聲轟鳴,無數金紫色光線交錯密佈在鼎內。鼎口內側,銘刻著幾個小字,曰:“須彌金剛鼎!”
“不過現在我們惹上了天霖幫,只怕會後患無窮。”
林小夕雖對郝千山所表現出的神通甚為傾服,但天霖幫乃是天雲城最大勢力,更是天雲城的直接派系,幫內不僅高手如雲,幫主顏孤心也是一名神通通天的修士,而且天雲城還有一名神使作為守護神。
“是啊,郝兄,我們趕快離開此地,離得越遠越好!”
武言向正凝神檢視金剛鼎的郝千山建議道,那綠袍老祖含恨而去,不過一時半刻,便會叫來大批幫手,現在正是逃遁的最佳時機。
“咦!這須彌金剛鼎倒是一件淬鍊身體的寶貝。武兄,你們要不試試!”
郝千山似乎沒有聽到武言焦急的聲音,反而問武言要不要進這須彌金剛鼎淬鍊法身。
“須彌金剛鼎!”
武言、林小夕一聽郝千山說出須彌金剛鼎,當即驚撥出聲,兩雙眼睛盯著郝千山手中金剛鼎不動,兩張嘴也張得老大。
“怎麼,這鼎有什麼奇怪之處?”在郝千山看來,此鼎雖然是一件仙寶,但此鼎在他眼中看來,卻如尋常寶物一般。
“郝兄難道不知,這須彌金剛鼎乃是梵天境十大仙寶之一,名列第三!數百年前,可是在天雲城內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想不到這寶鼎被綠袍老祖得到了。”
林小夕當年也曾經參與爭奪須彌金剛鼎,但卻連寶鼎的影兒都沒見到,此刻見郝千山手中寶鼎便是須彌金剛鼎,當即從郝千山手中去過寶鼎,與武言一起翻來覆去地觀摩起來。
郝千山看著武言夫婦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