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進入忠義幫的勢力範圍以來,警方暗中放水,大力支援,加上忠義幫內亂未平,元氣大傷,勢力之間各自為政,打起來自然事半功倍,勢如破竹。沒出幾日,已經拿下數個大型據點,在南郊曾經風光的一時的忠義幫離滅亡只剩下時間問題。他坐在窗前的搖椅上,變慢孜孜的喝著茶水,邊眺望遠方。
房間裡還有一個人,美豔絕倫的小風,現在她接替了文姿的位置,成了謝文東貼身保鏢。她是一個安靜的人,也是一個很悶的人,如果別人不主動說話,她的口一向很難張開。謝文東是文東會里的神,高高在上,以前,她只能遠觀,現在,離得如此之近,一時間還難以適應。她選擇一處離謝文東不遠不近的角落,默默的坐著,甚至連動都不動,毫無生息,彷彿與房間中的擺設融為一體,不過,謝文東即使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她的存在,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體香味道很特別,也很勾引人。還好,他不是容易衝動的人。謝文東拍拍肚子,香味聞舊了,他竟然餓了,剛想起身,放門開啟,地板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只聽聲音,謝文東已然知道誰來了。“小爽,和你說多少次了,禮貌!進屋的時候要先敲門。”
李爽撓撓短平的頭髮,傻笑道:“對不起,東哥,你以前好象是說過,可我又忘了。”對一個態度良好,又屢錯屢犯的人你還能說什麼?謝文東無話可說,搖頭無奈道:“什麼事,小爽?說吧。”“哦……”李爽看了看角落裡的小風,後者也正一臉無表情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他,李爽下意識的別過頭,胖臉紅了紅,暗道:血殺什麼時候出了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見李爽心不在焉的模樣,謝文東氣笑了,說道:“如果沒事,我可要吃飯去了。”
“有事有事!”見謝文東要走,李爽忙道:“玄子丹今天打來第四遍電話了,希望能與東哥見一面。”
“玄子丹?”謝文東輕輕嚼著這三個字,搖頭道:“還是不見的好,見了面,他反而會更加痛苦。”立爽不解道:“為什麼?”謝文東微微一笑,道:“在我前進的道路上,不允許有任何的障礙存在,雖然我們曾一起合作過廢掉博展輝。”
“如果他夠聰明的話,就應該自己主動的離開。”沒等李爽說話,姜森也來了,身上還粘有滴滴血點,衣服潮乎乎的。“東哥,我已經搞定了。”“恩!”謝文東知道他說得是什麼,滿意的點點頭,笑道:“看來,下一步,我們要對付的就是譚小春和魏明二人了。”姜森雙手混亂的在身上擦了擦,那起杯子,打滿茶水,一飲而盡,滿足得啊了一聲,說道:“對付這兩個人,易如反掌。哎,和南洪門爭鬥時間長了,冷然對手換成忠義幫,很有些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覺,提不起精神來。”
“牛,可不是吹出來的。”李爽撇嘴嘲諷道。姜森仰面大笑,說道:“血殺的名號,可也是打出來的。”一提血殺,李爽頓時洩氣了,文東會內名氣最大的人當然是謝文東,而名氣最響亮的堂口那一定要屬血殺了。黑帖現,血光見,天下群雄,誰敢不從。血殺的名號在東北黑道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有些人一聽到這兩個字,背後都直竄涼風。
“不知道向問天現在在幹什麼?”謝文東若有所思道。“發愁唄!”李爽說笑道:“咱們吞併忠義幫之後,地盤大增,到那時,我們想調多少人來上海就調多少人,不用象現在,區區幾百人的住宿都是個問題。”“是啊!”謝文東道:“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以,我顧慮的是向問天突然插手忠義幫的事,那事情就變複雜了,還是陰魂不散的魂組,這一陣很消停,不知道又準備玩什麼花樣。”姜森思慮道:“東哥倒是不用考慮向問天。”“怎麼說?”“向問天為人謹慎小心,而且剛和我們打過數次,元氣還沒有恢復,我想他不會這麼快又挑起事端,而真正令人擔憂的正是魂組,他們自然不想看到咱們在上海做大,那樣對他們很不利,下手的機會更少,所以……”“所以,”謝文東冷笑道:“他們現在很可能正在和玄子丹或者魏明譚小春其中的一方秘密接觸呢。”“恩,若真是如此,我們還真得留心一些,彆著了他們的道。”姜森不無擔心道。
“魂組,一窩腥魚。”謝文東搖搖頭,說道:“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對了,小爽,你不是說玄子丹要走我談嗎?好,你去和他定個時間,至於地點,任他挑選。”“東哥,你剛才不是說不想和他見面嗎?”“現在我又主意變了。”謝文東眯眼笑道。
“哦!”李爽答應一聲,快步跑出房間。等他走後,姜森皺眉道:“東哥,地點由玄子丹來定不妥當吧,萬一他……”
謝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