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接把那件精美的胸衣扒了下來,一對美乳一下子跳了出來。
阮福寶嬌頓時感到一種別樣羞恥,伸出雙臂捂住前胸,林飛壞笑一聲,兩手像兩把鐵鉗,鉗住阮福寶嬌的手腕,隨後把她的手腕左右一分,美乳毫無保留地露在林飛的眼前。
阮福寶嬌再也支撐不住了,哭著說道:“我同意籤那份協議……”
林飛聽到阮福寶嬌同意簽署協議,放開了手,阮福寶嬌立馬整理好胸衣,屈起雙膝,蜷縮在床角。
林飛下了床,拿起那份協議,扔到床上,壞笑道:“先把它簽了,然後你拿著它,在你的所有部下面前公開宣讀。”
“還要公開讀?不要讀了,好不好?”阮福寶嬌低三下四地哀求,不過沒有換來林飛的半點同情,林飛厲聲呵斥:“敢反對,你知道我會怎麼收拾你!”
阮福寶嬌委屈地說了聲“好吧”,然後簽了協議,嚶嚶哭泣起來,林飛從房間裡出來,命令部下把越軍戰俘和官員都集中到港口廣場上,很快這些人就都集中起來。
林飛回到屋子裡,衝阮福寶嬌厲聲喝斥:“別哭了!趕緊把臉洗了,別讓別人以為我是逼你籤協議的!”
阮福寶嬌也只能順從,洗乾淨臉,繼續拿出那副高傲冰冷的模樣,到人前宣讀了那份喪權辱國的協議書,宣佈越南大帝國割讓峴港和廣安、寧海兩省。
阮福寶嬌讀完協議書,在場的越南人都沒什麼反應,因為他們沒什麼愛國主義思想,反應最強烈的人竟然是法國人,因為他們在峴港有巨大的漁業利益和商業利益,在廣安寧海兩省有巨大的礦業利益,尤其是兩省的煤炭出口,是法國最大的利益所在。
一名法國艦長當場咆哮:“你們華夏帝國太無恥了,竟然如此強佔越南大帝國領土!”
林飛冷笑一聲,“艦長先生,你還有臉說這種話,你們法國人不是也在強佔越南領土嗎?而且越南,本來就是我們華夏的,現在我不過是在收復祖先的土地。”
其他法國人紛紛咆哮:“開戰,開戰,把華夏人趕出越南。”
林飛不屑地笑道:“一群階下囚,竟然叫囂著向我開戰,來人,把他們統統關進站籠,誰向華夏俯首稱臣誰才能出來。”
站籠是清國經常用的刑具,越南人也學了來,放在峴港的監獄裡懲治囚犯,林飛打下峴港,便把監獄裡的站籠都拿了出來,站籠這種東西,籠口卡住脖子,站在裡面,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林飛用這個法子懲治法國人,效果出奇的好,沒用多少時間,所有法國人就都嚷嚷著賠禮道歉,向華夏帝國稱臣,從籠子裡出來之後,被綿羊還聽話。
林飛帶著阮福寶嬌回到屋子裡,阮福寶嬌一進屋子,高傲陰冷的模樣就蕩然無存,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小女人面孔,她雙臂緊緊地抱住胸,看著林飛輕輕發抖。
林飛笑了笑,說道:“好啦,你別害怕了,我這就讓人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回去哪裡?”
“當然是順化城了,你還想去我的大禹城給我當奴婢嗎?”
阮福寶嬌懷疑道:“你為什麼要放了我?”
“我之所以要放了你,是要你去履行協議,你回去要給廣安寧海兩省的官吏發出命令,讓他們撤出這兩個省。”
“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後撕毀協議?”
“當然不怕,無論你履不履行協議,我的部隊都要進入廣安寧海兩省,如果你們不履行協議,我把你們的官吏打出去就是了。我手裡有阮福昭做人質,留著你沒什麼用處。”
阮福寶嬌輕聲說道:“你強佔峴港、廣安和寧海,法國人是不會袖手不管的……”
“拿法國人來壓我嗎?”
“不不不,我沒有拿法國人壓您的意思。”阮福寶嬌怕自己激怒林飛,讓林飛再次羞辱自己,急忙解釋。
林飛冷笑一聲,“我怎麼可能害怕法國人?好了,不多說了,你去睡覺吧,等到明天我就送你回去,你回去之後給廣安寧海兩省下命令,如果你們表現得好,我就釋放越南皇帝阮福昭。”
阮福寶嬌默默地答應,被兩個血凰特種部隊的女兵帶到了單獨的屋子裡。
其實割佔峴港和廣安寧海兩省,已經是林飛承受的極限了,以現華夏帝國的國力,根本沒法佔領整個越南,只能先佔據一個港口和兩個資源大省。
林飛一個人在屋子裡默默地想著以後的事情,峴港和廣安寧海兩省是法國人嘴裡的肥肉,自己硬要搶奪,法國人肯定不會不管,他們之前能躲在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