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道。
無言轉頭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雪雁,果然看見她的衣裙並無半點破損,心下一寬,瞪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雪雁搶先問道,沐風心知無言口中定無好話,而這雪雁固然成神已久,但她過去那些時光,更多還是在閉關中度過的,她的心機自是不深,料想雪雁定會上當,也不指出來,看看無言後頭究竟又有何好戲。
“這衣服一點也沒有破損的跡象,只說明兩個原因,一是雪雁姐姐自己脫下的,二是公子幫忙脫時,雪雁姐姐半推半就,沒做過多反抗。”無言捂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沐風哈哈大笑道:“哈哈!知我者,無言也。乖乖真是太聰明瞭!”
“你,你們……!不是這樣的,你們亂說,我根本就沒有脫……衣服。”雪雁大羞,一時氣極,更加語無倫次。
“哦,沒脫衣服也能辦那事啊!公子,你還能幹嘛,想不到多年不見,當刮目相看,小女子對你傾佩之情,如濤濤江水氾濫成災,——淹(閹)了你!哼!”無言低頭用額頭輕碰了下沐風,低低地說道:“我要告給兩個姐姐聽!”
雪雁先是怔了下,猛然明白過來無言口中所說“那事”的意思,頓時羞憤難當,氣得直跺腳,急道:“沐風,你少裝好人!你自己說說,我們昨晚做了什麼沒有?”
“你說呢?”沐風笑眯眯地望著雪雁,眼神中透出一股興奮之意。
“我……!”昨夜那番嘴上的纏綿浮上雪雁心頭,她尷尬地垂下了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