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星移的破綻,只道:“只管我拿來的‘書’你喜歡看、願意看就是了。剛才你說到文翰,我不認得。”
星移臉色劇變,直瞪豐蕭律人。難道他騙她?當日是他說文翰已經救下,就在歐陽的府裡。如今怎麼改了口風?難道當日被處斬的竟然真的是文翰?所以歐陽才隻字不提文翰的事?
看星移的臉色,蕭律人就知道星移起了疑心,把事情想反了,怕她急起來牽動傷口,忙解釋道:“蘇文翰是柳將軍、江大人等幾位朝臣奉了聖旨親自監斬的,豈能有絲毫的差氏。關於蘇文翰,你只當他死了,再莫要勞心費神,可是你若是思念兄弟過甚,我倒可以讓你一解心寬。”
星移細細體味蕭律人的話,也就略略明白了他的意思。蘇文翰是奉旨處斬,戶籍已經在官府中除了,就算他活著,他也不能再姓蘇。
星移抑制住心中的翻湧,說:“我明白,我懂。你說的解心寬,如何解法?難道天底下還有生得一模一樣的人不成?”
蕭律人露出讚賞的目光,道:“我聽聞梅御史有個遠房的侄子,叫梅意飛,今年十一歲,雖然年紀小,卻頗有幾分才氣,深得梅大人和梅夫人的賞識。可是他酷愛香料,知曉你做香精的本事天下一絕,有意要拜你為師,所以特地求了歐陽。只是不知道你的意思……”
星移心裡一喜。這話雖然突兀,看似前言不接後語,可是隱隱中都與蘇文翰透露著絲絲縷縷的聯絡。想到今天梅玫說梅夫人要見她,莫不是就是為了他?
星移想也不想的點頭,說:“我願意教他。”
蕭律人點到即止,說:“我會把你的意思代為轉答,你先養著吧。”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星移也累了,閉上眼睛,先睡了一小會。醒來時太陽已經西斜,屋子裡被落日鍍了一層薄金。呆看著窗欞上的顏色,星移頗有點不知今夕何夕的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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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跌的這麼厲害,這文真的越來越慘不忍睹了麼?
第一卷 050、糾纏
050、糾纏
門外響起腳步聲,星移下意識的劃拉了一下頭髮。睡的似乎太香,頭髮有些亂了。看看被子安安生生的蓋在身上,這才揚聲問:“誰?”
聲音幾乎是和人一起進來的:“我。”
蕭律人推門而進,走近星移,看她面色不那麼慘白,因為睡的沉,頰上甚至有一點點的紅暈,便道:“你氣色恢復的很好。”
星移摸摸臉,有些訕訕的解釋:“那個……睡的有點沉。”好像,似乎,不是一點沉。
蕭律人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漫不經心的解釋:“我給你薰了安神的香。”
星移無語。
難怪她睡的這麼死……可是他什麼時候薰的香?她是對香味最敏感的,居然毫無所覺?
蕭律人託著托盤走過來,上面是一攤黑乎乎的冒著熱汽的東西,還散發著隱隱的藥香。朝著星移道:“解開衣服?”
啊?星移覺得他的思維跳躍的未免太快,快的有點跟不上。
蕭律人自顧自的坐到床邊,見星移不動,便抬眼撩她一眼。
星移笑了笑,說:“我自己來就好,再不,你讓晴柔來……”他不解釋,可是她大致猜測的出他手裡拿的是藥。
他不是大夫吧?跟她就不用避嫌的嗎?
蕭律人斜她一眼,說道:“藥涼了就失了藥效了……這可是柳毅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的。”她似乎很看重身邊的人,拿他們威脅她屢試不爽。
果然,星移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預設了這個事實。既是柳毅的一番好意,她沒理由辜負。再者她現在是恨病吃藥,馬上就好了才好呢。
星移的手指靈活的在腰帶上解著結,這會才發現衣服也換過了。
這個事實讓她的指尖一燙,緊咬了一下唇,強裝著忽略這一存在,自我安慰: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換個衣服麼?
好像所有的電視和小說裡雷人橋段都是這樣,不足為奇。
她要是連這個都覺得不好意思,才比這雷人的橋段還雷人呢。
熱藥一貼上星移的肌膚,就像是有無數的小針密密麻麻的穿透著她的肌膚。
蕭律人用手捂著,問:“燙麼?”
“還好。”是很燙,可是燙的卻很舒服。雖然面板受了灼烤有一點點難耐,但是還可以忍受。
蕭律人便道:“那下次就再燙些。”
星移眼看著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