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獨立的院子做了書房,可是再沒有先時種種的規矩。院門口常常沒人守著,他不在的時候,修原也不在,書房也不落鎖,滿院都是空蕩蕩的。誰想來就來,不只紫衣,月尚,就連月明等或是有事,也只是修原回稟一聲便可直接進去。
修原應聲,替紫衣打著簾子,紫衣便邁步進來,朝著蕭律人行禮,道:“相公,妾身聽說蘇姨娘回來了。她現在何處?可沒事嗎?”
蕭律人放下手裡的書,似乎有點茫然,對上紫衣熱切關心的眼神,緩緩的回過神來,道:“誰?”
紫衣怔了怔,道:“是星移妹妹啊?妾身聽說她沒死,又回來了,心裡替相公不知道有多高興……”
蕭律人呵了一聲。替他高興?他有什麼可值得高興的?她的回來,不只是笑話,是侮辱,還是一種刺痛。不過,這一切終究都會過去。
抬頭,看著紫衣,冷然的吩咐道:“去找幾個擅長墮胎的穩婆,替她把孩子落了。”這些事,讓紫衣做更合適。他一個男人家,總不能用武力逼著她墮胎。
紫衣更愣了,小心翼翼的問:“相公指的是,蘇姨娘麼?”原來她懷孕了。呵,真是天意弄人,懷了也白懷,不是時候。她做出這樣有違世俗的事,相公恨她入骨,哪裡明什麼感情去給一個莫名其妙的孩子?
相公不要,是真的對她失望了吧。
驚訝中夾雜著巨大的驚喜,紫衣幾乎要忍不住叫起好來。越發小心的收藏起自己那顆激動的心,問:“不知道幾個月了?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叫丫頭去街上抓副墮胎藥就好。”請墮胎的穩婆,人多嘴雜的,歹事終有洩露的一天,鬧得沸反盈天的就不好了。
知道的是相公吩咐,由她代勞。不知道的,怕是要說她心胸狹窄,拈酸擅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