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念著這個名字時神情是那麼痛苦?這會秘密被揭穿她又是如此的驚懼?
不應該問的,可是他還是沒忍住。活該自取其辱。她壓根就不是值得他相信和喜歡的女子。對她多一分憐惜都是多餘。
他不想再做無意義的追問,抬腳就要往外走。星移一急,伸手就攬住了他的腰,說:“等等。”
蕭律人感覺得到那纖細胳膊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可是他沒動,沒有毫不猶豫的將她甩出去。他在等她說話,哪怕是編造一個謊言呢。
星移轉到他的身前,說:“還有一個釦子。”
蕭律人卻推開了她的手,說:“不管它。”這個時候,釦子的問題不是問題。
她的力量是如此的單薄,以至於她能感覺到自己手指被他的衣服勒得發緊。但凡他略一使力,她的指間便會什麼都不剩下。
哪怕只一縷薄薄的衣衫。
現在,這是他和她之間唯一的聯絡。
他可以屬於她,但不是她以為,而是他願意把他自己留在她的指縫之間,就像現在。可如果他毫不留戀的走了,她連挽回的餘力都沒有。
男人都是這樣吧。就像海潮,他可以出軌得毫不慚愧,只因為他一直認為可以自由的在她指間來去。
蕭律人不動,意味著他還願意聽她解釋。所以,她必須解釋。
星移垂下手,站在蕭律人面前,仰頭看他。他比她要高一頭,怕看他的眼睛還是要看,所以只能吃力的微微仰頭。她琢磨著措詞,儘量不觸怒他,緩慢的說:“他姓江,叫江海潮,我們,曾經相知,我以為我會嫁給他,可是……”還是分開了。
再度垂下雙睫,星移握緊了自己的手。沒什麼可說的了。如果曾經有悔恨,也只是悔恨自己太過於輕易的就為了那樣一個男人拋棄了自己的生命。不知道為什麼夢裡會叫他的名字,可事實上,他之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