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發生了什麼事情?”
星移嘆息了一聲。昨天,昨天,竟然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嗎?如果只是一場夢多好?不是夢,呵,不是夢。多麼可笑,原來她也可以這般的掩耳盜鈴。
這是蕭府,他不是主子嗎?有什麼事能瞞得了他的眼?有什麼能逃得了他的掌控?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何必多此一問?
他既問,她就答。他要的就是她含羞忍辱,她就如他所願。忍啊,插在心上的一把明晃晃的刀。要用怎樣的力量,才能不讓這痛露在臉上?
星移淡淡的別開視線,說:“我和玉林去取午飯,路上遇到了蕭老爺,他叫我跟他去了菲芳居。然後——我喝了杯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蕭律人若有若無的笑了聲,手撫摸上蘇星移的臉。他真有些鬧不懂,這眼前的小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成的。發生了這樣的事,她竟然不哭不鬧也不尖叫?就連敘述也是平淡的不帶任何情緒,只是陳述而已。
她不抱怨嗎?她不委屈嗎?她不恨嗎?她不羞恥嗎?她不想自盡以求解脫嗎?還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情,只當做了一場意外?
蕭律人猛的扯開了遮蓋在星移身上的薄被。光潔的身體上,觸目的青紫暴露在了空氣中。蕭律人問:“這是怎麼回事?”
星移低頭,隱忍的眼淚模糊了雙眼,喉嚨如同被什麼割著,絞緊般的痛著,讓她說不出一個字來。手無助的張開,伸出去,想要把遮身的薄被搶回來。卻終是無力的綣縮著,就如同她的自尊,縮了水,藏在隱晦的牆角,不敢露一點觸鬚出來。
蕭律人見星移不辯解不說話,越加的憤怒。劍拔弩張的瞪視著蘇星移,道:“說。”
星移抬頭,眸子裡是雨後的晴空,黑的更黑,白的更白,那是雨水洗刷過後的黑白玉,有著灼人的光彩。她的唇微微顫抖,說:“蕭少爺,星移不潔,懇請少爺……放星移一條生路。”
“休想。你以為你勾引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