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腰,想要逃離,陌生的觸感讓她恐慌,她不想在他身下承歡。
她的反抗,激起了蕭律人的怒氣,耐性也為之告磬,只待稍有潤滑,便在星移身上逞起狠來。
阻礙一旦被突破,就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擋得住蕭律人。星移無力的任由他肆虐,苦笑著想要分神忽略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比第一次還痛。她還以為她可以忍受著些。全然沒有所謂的快感,只有折磨。她不明白,蕭律人又能得到什麼?如果說是將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還情有可原,如果僅只限於純粹的折磨,那麼他有病。
如果是紫衣,他也會這樣嗎?
每個人身體裡都住著兩個人,一個是魔鬼,一個是天使。蕭律人在自己面前就是個魔鬼,那麼他天使的一面,也只限於紫衣吧?她是他嬌滴滴的妻,明媒正娶,可以和他並肩而立的女子。他對她再沒感情,也依然會舉案齊眉。誰讓他們是夫妻呢。
星移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只覺得下身麻木的痛,蕭律人卻還沒有疲憊的跡象。她不無邪惡的想,也許就是因為蕭律人這種無休無止的渴望,所以才會讓紫衣迫不及待的要替他納妾吧?未必次次都是享受,也許是厭倦了呢?
蕭律人看見星移的表情極其生動,明明痛不可言,她卻能夠茫然的露出一抹笑,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在這種時候她居然還能分心?這一認知簡直徹底打擊了蕭律人,讓他自己成了一個笑話。彷彿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討得身下女子的一點歡顏,誰知她卻不領情。
他猛的抽出身來,慾望消退,剩下的只有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看著星移道:“你簡直和木頭沒什麼分別,掃興。”
星移沒有他意想中的雨淚漣漣,竟然是一抹解脫的輕鬆。她伸手去扯被子,卻被他壓在身下,而他也沒有起身的自覺。星移只得放棄,掙扎著起身,卻唉一聲直直的朝地上跌落。她的腿早就酸了,麻木的知覺到刺心的痛,讓她完全失去了強撐著的偽裝。
淚滴到唇角,冰涼而苦澀,星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蕭律人將被子推到地下去,掩住了星移的身子,起身穿好衣服,卻在臨走前發現,純白的床單上是嫣紅。心莫名的一緊,看向地上的星移時,發現她的眉皺得極緊,臉色蒼白,唇都紫了。
她一定很痛吧?為什麼不開口求饒呢?但凡她有一點示弱,他未必不會同情。
伸出手,蕭律人看著星移,問:“要不要緊?”
星移顫抖著扶著床,腿哆嗦著站起來,搖搖頭。要緊又怎麼樣?難道還為這興師動眾的去請大夫?這個時候又沒有所謂的婦科,她怎麼好意思把這種情形講給大夫聽?
蕭律人也想到了這層,可是看著星移明明弱不禁風卻硬扎著刺的模樣就很惱火,原本一點憐惜出口就成了硬梆梆的腔調:“沒事就別做出要死要活的模樣。”
星移不理他,裹著被子朝向他,說:“少爺,您這會可以走了吧?”任務完成,他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蕭律人氣得一滯。她是這是在攆他嗎?是不是有點反客為主了?別忘了,這偌大的蕭府,他才是主人,他想留在哪不需要別人指手劃腳。他嘲弄的道:“蘇姨娘,不需要我提醒你的身份吧?在這個家裡,你得惟命是從,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星移無語。好吧,他是老大,他願意待在哪就待在哪,她走行了吧?伸出手撈起地上的衣服,她艱難的往淨室走。
浴桶裡的水是涼的,可她還是把自己浸在了水中。她現在需要刺激,只有刺激才能讓她抵抗疼痛。淚一滴一滴的落在水是,星移捂住了自己的眼。她想哭,可是不能哭。
她有些恨自己。明知道倔強不會給自己帶來一點優勢,可她還是學不會柔弱。如果她能可憐兮兮的求他,就不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了。
她更恨他。這麼強勢的索取豪奪,他到底還算不算男人?
惜香悄悄的在門口問:“姨娘,水冷了,奴婢替您倒些熱水?”
星移睜開眼,說:“不必了,我這就起來。”
惜香走過來,遞給星移裹身的浴衣,勸慰說:“姨娘別逞強,用冷水泡身,對身體不好,小心別落下病根。我這就換熱水。”
星移只得坐在一邊,任惜香換了熱水,問:“他走了?”
惜香怔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指的是少爺,點頭說:“是,少爺吩咐奴婢來服侍姨娘,就出去了,說是今晚歇在書房。”
星移沒作聲。她並不承他的情。這會子假惺惺的歇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