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系法術。高階。流星火雨!
轟轟!!
聽著耳邊傳來的巨響和爆炸聲,還有那無數被砸塌的房屋,匈奴叛軍哀嚎的聲音,還有那無數的靈氣飛湧而來,劉辯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或許這一擊流星火雨,會牽連小部分的無辜之人,不過這些都是小事。遇上了戰亂,不躲在地窖裡避難,被房屋塌陷壓死,也怪不得別人。
“救命啊!”“天神發怒了!”“我不想死!”匈奴叛軍一下子就被轟蒙了頭,語無倫次的大喊大叫著,滿臉驚懼的四處的奔走。
匈奴叛軍突然潰散,讓已經接近極限的烈火軍,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撤到了張郃府邸之前喘口氣,恢復一下已經不多的體力。
張韻那個小丫頭,本來潔淨的臉,此時被鮮血沾滿,一身青色的軟甲也多出了一些劃痕,手中的短槍也是殘破不堪。雖然看起來挺狼狽的,不過卻也沒有受什麼傷。
高覽見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將張韻護在了身後,以免這丫頭又發瘋起來,衝到人群中廝殺一通。
“哥哥,你這樣肆意使用法術,可是違反規則的哦!”就在劉辯沉迷於虐殺的快感的時候,靈兒嬉笑的聲音,在劉辯的耳邊響起。
“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我還用怕他們不成?”劉辯毫不在意的笑著,又是一記流星火雨召喚出來,隨意的丟了出去。
現在神力處於鎖定狀態的劉辯,對於這些大型的法術,都是隨意的使用的。方正神力又不會有所消耗,不用白不用。
劉辯肆意的使用流星火雨阻擊,張郃的府邸前已是滿目狼藉,所幸這附近住的都是富貴人家,所以房屋很鬆散,街道也很寬展,倒也不會誤傷多少人。
一眼望去,滿是殘肢碎肉,那些被流星火雨波及到的匈奴叛軍,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地上的房屋殘骸,以及那一串串沒有熄滅的火苗,還有狼狽的匈奴叛軍,這一切就好像被導彈轟擊過一般。
如果實在二十一世紀的城市裡,劉辯隨便一記流星火雨砸下,少說也要死傷數千人,房屋塌陷數百棟。
“分開的太散了,還是讓狻猊鐵騎收拾吧!”劉辯看著下方的還有兩萬多眾的叛軍四處奔逃,弄得城中雞飛狗跳的,隨即喃喃自語了一聲,飛向了高覽的所在地。
踏隆!
劉辯才飛離沒有多久,東城方向揚起一片塵土,千騎狻猊鐵騎有如狂風一般襲捲而來。他們手起刀落,肆意的砍殺著那些,早已經士氣全無的叛軍。
一顆又一顆的頭顱,骨碌的一聲掉落在地上,鮮血將街道的血色,染得更深了。
“公凌,讓人通知雋義,全城戒嚴,一旦發現匈奴人,全部都抓起來!所有反抗者,格殺勿論!”看著滿臉驚愣的眾人,劉辯緩緩的降下,將還在發呆的高覽給喚醒。
“主。主。主公!”高覽打著舌頭對著劉辯抱了抱拳,滿臉驚愕的說道:“主公天威,屬下敬服。”
“廢話少說,先將那些叛軍收拾了再說!”劉辯見高覽吃驚的樣子,笑罵著踢了一腳過去,催促高覽幹活。
“屬下這就去!”高覽也不惱怒,招呼烈焰留下保護張府後,便獨自一人翻上耀日的馬背,狂奔而去。
這個時候能夠殺出重圍,前去通知張郃的,也只有高覽一人了!烈火軍的眾人,體力都已經耗盡,所以高覽也只有自己親自去一趟了。
“你是雋義的妹妹?”高覽走後,看著正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張韻,劉辯柔聲的問道。
剛才劉辯施法前,也有看見張韻奮力廝殺的模樣,看著那嬌小的身影在戰場上活躍,劉辯不禁對這個小姑娘生起了些許好感。
“恩!恩!”見自己敬仰的人開口同自己說話,張韻興奮的點了點小腦袋,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呵呵,一個姑娘家,弄得灰頭土臉的不好!”要不是張韻身上的血跡提醒,恐怕劉辯還真將張韻,當成一個狂熱的追星族,一個好看的小花瓶。
劉辯信手丟出了一個水球術,將張韻身上的血跡都給沖走,不過順帶的也將她淋成了落湯雞。
要不是張韻穿著一件青色的軟甲,恐怕現在已經春光洩露,身體的曲線完美展現在劉辯眼前了吧!
張韻臉上的血液被沖走後,露出了一張純真的笑臉,加上她渾身被淋溼的模樣,有些出水芙蓉的味道。張韻前後反差之大,讓劉辯也不禁楞了一下神。
“謝。謝。王爺。”張韻見劉辯愣愣的望著自己,隨即滿臉羞澀的低下了頭,捏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