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劉辯現在已經可以自稱孤、寡人之類的詞了,可是劉辯就是改不過來,喜歡用我、某之類的自稱,偶爾嚴肅的時候,才會自稱本王。其實說白了,還不是因為劉辯不喜歡孤家寡人的,所以才不用那些自稱。
張頜同沮授,並沒有認劉辯為主,所以在大隊中也顯得格格不入,不過二人也都是冷著臉,所以倒也沒有什麼人願意接近。典韋因為張頜是自己的副將,所以偶爾會找他說說話,瞭解瞭解一下張頜的本事。
典韋本是性情中人,張頜也是豪爽的漢子,相互接觸了幾天後,便成了莫逆之交。典韋時不時的會對劉辯露出崇敬的樣子,訴說劉辯的好處和義舉,讓張頜對劉辯的芥蒂也消散了不少,連帶的沮授冰冷的表情,多少也有了些溫度。這個也算是旅途中一個意外之喜吧!
眼看信都就在眼前,在前方探路的一個鐵衛卻前來通報。
“啟稟主公!前方三里處,有約數八百,裝備精良的兵士攔路!他們砍伐了一顆大樹,堵截的官道……”鐵衛翻身下馬,恭敬的跪在劉辯的身前,對於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窮奇,這個鐵衛儼然不懼!畢竟打家都混的那麼熟了。
“可知道是何方人馬?為首的有幾人,實力如何?”劉辯頓時皺起了眉頭,他以為又是那方吃飽了沒事幹的傢伙,學張頜、沮授這兩個愣頭青,玩什麼刺殺的把戲了。
“並沒有打出旗號,為首的是兩個漢子,一個面貌粗獷的大漢,一個是帶著面具的文若書生!”鐵衛低著頭,恭敬的回報著自己判斷的情報,末了還補充了一句:“面貌粗獷的漢子似乎比鐵金統領稍強一些,那個面具書生,屬下就看不出來了!”
“嗯!你去通知典韋一聲,讓好生戒備,保護好女眷!我們繼續前進!”劉辯點了點頭,心中有些大概的瞭解,那個粗獷的漢子還好說,那麼面具書生卻讓劉辯很在意,鐵衛看不出他的實力的話,不是碌碌無為的文弱書生,便是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
“沒想到快到了地頭,居然還能碰上這種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想學公允和雋義啊!哈哈……”劉辯大笑了一聲,不理會沮授變成豬肝色的臉,輕輕的拍了一下窮奇,窮奇發出了一聲怒吼,化作了一道紅光向前方狂奔而去,只留下了一句話再眾人的耳邊迴盪著:“我去玩玩,你們儘量走慢些!”
“這就是兇獸窮奇?果然不同凡響……”沮授愣愣的看著窮奇消失的方向,第一次見到窮奇全速奔跑的沮授,毫無意外的被糊弄住了。
“你們不去幫忙麼?”沮授淡淡的看著一臉淡定的王越和童淵,有些不解的問道,當然對劉辯的輕視也加重了一些,理由,身為君主孤身犯險。
“如果是去年,我們還會擔心,並且會毫不猶豫的跟去,現在嘛。嘿嘿!”童淵詭異的笑了笑,童淵這麼說不是因為他失去了對劉辯的忠誠,而是因為劉辯比起去年強大了不知道要多少倍。加上劉辯還有窮奇做伴,安全的問題是不用他們操心的。
成為天人後,童淵比以前開朗多了,像個小年輕一般。可是王越卻越發的沉默,只要不是主動同他說話,基本上是一句話也不說,配合上一張英俊剛毅的臉,絕對是一代超級酷男。
看著童淵詭笑的表情,沮授立馬就想起劉辯在廣平的時候,大發神威的樣子,頓時收起了心中的輕視。對於前方不知敵友的部隊,也開始默默祈禱了起來,希望劉辯不要大開殺戒,又搞出廣平縣的時候那種讓人噁心的場面出來。
三里路對於窮奇而言,不過是非常短的一個距離而已,還不到一分鐘,劉辯就已經看到了鐵衛所說的那八百人馬堵截官道的那刻大樹了。那八百裝備精良的甲士,嚴正以待的站在大樹前,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八百個兵甲氣勢不凡,個個手握大刀,咋看一下,居然全部都是已經入流的武者!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堵截官道!?”劉辯拉住了窮奇,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八百個。
為首的兩個人,一個面貌粗獷,身高八尺六寸,身穿青色戰甲,手握一把二郎刀,氣勢逼人,一身武藝直達一流巔峰!
另外一個臉上帶著一個狼牙面具,看不清張的什麼模樣,身高八尺,身穿青色長衫,手中提著一杆焰火尖槍,實力深不可測,估計是超一流的高手。
“閣下可是冀州王劉辯?”帶著狼牙面具的青衫客,上下打量了一下劉辯胯下的窮奇後,悶聲的問道。劉辯有兇獸窮奇為坐騎一事,早就已經傳遍了天下,如今窮奇已經成為了劉辯的象徵了。
“不錯!”劉辯的眼神一凝,心中有些好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