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機會嗎？”
林毅：“……”
這句話說出來就很嚇人嗷親！
姜玲瓏抓住機會插嘴道：“你不是他的師父嗎？豈能罔顧禮法？”
這是指桑罵槐呢！
看似在說千幻鬼姬，實際上是在攻擊曲婧。
果然，聽到這話，曲婧臉色微微一變，本來還糾結猶豫的她，心中的天平立刻偏向了認慫。
她站起身來，也想學蕭瑟那般，道：“徒兒，這是你的私事，我就……”
“且慢，曲姑娘還是留下吧，畢竟您也是林毅的長輩，理應留下做個見證。”
曲婧：“……”
你這是殺人還要誅心啊！
何冬現在已經像是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了，她知道，林毅不會捨棄她，但也不會娶她做正妻。
畢竟，她只是一隻鬼而已。
別人都能爭一爭，像蕭瑟，只要她脫掉男裝，袒露心聲，她也有機會。
她不一樣，沒有身體，都不能和林毅陰陽調和。
從頭到尾，她都只是在吸取林毅的陽氣，完全是她在依附林毅。
林毅沒了她，照樣可以活的非常滋潤。
她要是沒有了林毅，就沒有了穩定且高質量的陽氣來源，每天都要盤算著四處賺錢，才能維持修行。
但積德行善這種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她一個鬼，想要賺大錢，除了幹壞事，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了。
而幹太多壞事，天譴降臨，她也活不過天劫。
正是因為這種不對等的關係，她才不敢奢望成為林毅的妻子。
何冬彷彿都看到了林毅的選擇。
毫無疑問，選姜玲瓏是最好的，何冬不禁問自己，如果林毅選了姜玲瓏，姜玲瓏又不願意接受她這個小女鬼在林毅身邊偷吸陽氣，她該怎麼辦？
除了離開，好像也沒什麼辦法，誰叫她實力低微，根本不是姜玲瓏的對手。
越想何冬就越傷心，整個鬼都要自閉了。
林毅一看這氣氛，就知道今天想要逃避是不可能了。
先前的鋪墊還是有點作用，起碼姜玲瓏說了，不選她當正妻，也願意當他的小妾。
那麼，三個人，他該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