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多高，都不會長出第九尾。”
蘇仙兒這麼一說，林毅也就明白了。
他又問道：“成仙了也不能長出九尾？”
“沒錯，仙狐不一定是九尾，而九尾一定是仙狐。狐族自古以來，只誕生了兩個九尾狐。一個是蚩尤之妻晏氏，一個是紂王之妻蘇氏。”
當今狐族能成為兩脈，就分別是這蘇氏和晏氏的傳承。
晏氏更古老，姓名都無從考證，只在傳說之中，畢竟，三皇五帝都是傳說，沒有實證。
但狐族的傳承證明，以前肯定有一隻晏氏九尾狐，但是不是蚩尤的妻子就不知道了。
照蘇仙兒這麼說，九尾狐的確十分稀缺，畢竟傳說時代，距離現在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按照這個時空周朝都有八千年，傳說時代的歲月可能更為遙遠。
沒準有個幾萬年的光陰。
這麼長時間都只誕生兩個九尾狐，足以說明九尾狐的罕見。
林毅是比較有求學精神的，他又好奇地問道：“我在山海經裡看到過，有獸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
這個說的不是九尾狐嗎？”
蘇仙兒眉頭直跳，但想到問這個問題的是自己的男人，她還是按住了突突的腦門，道：“長得像狐狸又有九條尾巴就是九尾狐嗎？狗也長得像狐狸呢！
而且，正統的狐族是不吃人的。”
“呃……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山海經也沒給這種怪物取名，是人習慣稱之為九尾狐。
林毅從未從這個角度去思考，聽蘇仙兒一席話，還真是漲知識了。
“那成為九尾狐有什麼條件？”
林毅好奇地問道，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想幫蘇仙兒的忙。
既然九尾狐是狐族的最高追求，林毅當然想要幫助她實現自己的願望。
不過，這個問題，蘇仙兒自己也不知道。
“我得到的傳承之中，並沒有告訴我怎麼突破九尾，可能要等緣分吧！”
蘇仙兒也不著急，一切隨緣就好。
她覺得自己的運氣也不算太差，且看她和林毅相遇之後，雖然她失去了很多東西，但是她也得到了許多東西。
在蘇仙兒心裡，這筆賬她可算得清清楚楚。
這波不虧！
“那行吧！也許緣分到了你自然就生出九尾了。”
話是這麼說，林毅心裡卻在悄悄盤算，日後有機會還是去問問晏青丘吧，蘇仙兒不知道的事情，晏青丘肯定知道。
就看晏青丘願不願意說了。
兩人又依偎在一起，說了許多關於狐族的事情。
先前兩人的衝突，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兩人其實都在各自琢磨。
“是她/他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在這一刻，他們的思路竟完全重合了。
而在兩人相談甚歡之際，蘇仙兒的小耳朵忽然一動，生肖狗帶來的危機感知啟動了。
她一個激靈從林毅身上起來，做出警戒狀。
林毅看她如此，也開始細細感知。
他的天目還在和撿來的眼睛融合，暫時不能動用，但他的五感同樣敏銳，不需要天目，也能察覺到情況的變化。
很快，他就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了。
“別怕，是曲婧回來了。”
蘇仙兒：“……”
你以為我怕的是曲婧嗎？
她也能感知到對方的氣息。
一共四個人，都是女孩子。
這恐怕都是林毅的女人，他們一起來了，自己豈不是要有麻煩？
小狐狸已經開始為宮鬥做準備了。
而林毅知道來的人是誰，也不等她們過來，自己便出了門去迎接了。
“冬兒！”
林毅看到一行人，最先叫的還是何冬的名字，聽到林毅呼喚，何冬也顧不得矜持了。
但凡她矜持一點，旁邊的白練仙都會擠開她。
不要臉的臭女人太討厭了。
不過，有這個傢伙在，倒也不是沒好處。
至少，她可以把自己的表現歸咎於是被白練仙逼的，她才沒有很急切地想要和林毅抱抱呢！
何冬撲進林毅的懷裡，被林毅抱著轉了幾個圈才停下。
看她和林毅這麼親熱，白練仙也不客氣，何冬在林毅懷裡，她便撲到了林毅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