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後我才知道的。”
溫平寒沉默半晌,忽然問:“所以即使郵件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可能是在惡作劇的人發的,你也做好了後續的工作嗎?”
“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謝知斐喝了口檸檬水,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好酸。”
溫平寒被她突如其來的表情給逗樂了,沒忍住笑了起來,催促著服務員先把飲料上了。
吃飯期間,謝知斐吃的有些快,吃飽後,才放下筷子,問道:“你今晚是特地來找我道謝的嗎?”
“嗯。”
“等到這個時候?”
溫平寒頓了頓,凝視她幾秒,回道:“也不是特意等你,只是順便加個班而已。”
“加班的話,可很難蹲守到我的,畢竟你也不知道我到底什麼時候走。”謝知斐狡黠地笑了笑,“除非你一直守在電梯口,要麼,就是在電梯裡一直上上下下。前者,還是後者?”
“......”溫平寒尷尬地看了她一眼,埋頭吃飯,悶聲道,“後者。”
謝知斐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心情十分愉悅:“下次不用特地等了,給我發個微信,我直接來找你。”
“那可不敢勞謝總大駕。”
“見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