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視野中,街道兩頭的敵人明顯聽到了那聲呼救,開始向這裡集中。
雨林之花被男人拽得踉踉蹌蹌,不過眼睛望著巨大的魚缸,還顯得有些新奇:“在南非很少有人這樣養魚的,你說這些魚和海草一共值多少錢?”
顧鐵瞟了一眼四周,“超過6000萬日元吧。”
“這麼貴?”阿齊薇嚇了一跳。
“瞧這條紫焰血龍魚,起碼就有超過1000萬日元的身價吧。”中國人用下巴尖指著旁邊大缸裡口吐白沫肚皮朝上的大魚說,“……現在一毛錢都不值了。”
“真奇怪。”阿齊薇說。
“奇怪的人是你才對吧。”顧鐵道:“殺人放火你一點不怕,倒是水族店裡的魚能把你嚇一跳。”
“生物的價值是平等的,只是覺得標價很奇怪而已。”雨林之花一邊說話,一邊掏出手槍來連開兩槍,“砰砰!”玻璃破碎,水族店後門外一道黑影呻吟著栽倒。
“……生命是不平等的,阿齊薇,就像我們要活下去,而他們……”顧鐵一腳踹開屋門,冷冷地瞧著那個仰臥於地計程車兵,敵人的雙手手腕被子彈打穿,正慘叫著揮舞四肢,“……於今日喪命。”中國人進步震腳,右腳跺在敵人胸膛,“咔嚓!”十數根肋骨悉數折斷,斷骨刺入心臟,士兵噴出高高的血柱,腦袋一側沒了聲息。
外面是一條寬闊的街道,街道上放滿雪糕筒、路障,無數警車橫七豎八停著,最外側的警車警燈閃爍,顯然這裡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