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姬終於將那粒紫色山葡萄放進口中,輕輕一咬,充盈的汁水四濺開來,酸甜的滋味讓東方女人的眉頭舒展了。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乾草叉的夥伴們沉浸在食物帶來的感動中,用心體會著千萬味蕾同時雀躍的美妙感覺。足足十分鐘後,丹尼戀戀不捨地丟下刀叉,端起盤子把肉汁tian得乾乾淨淨,然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哦哦……就是這種感覺……在這一刻我忽然理解了死刑犯最後一餐的意義,要讓我吃得這麼盡興,就算馬上要上絞刑架也無所謂了啦……”
錫比仰脖把杯中的最後一滴蜜酒倒進嘴巴,小臉紅撲撲的:“還是巴澤拉爾料理最棒了!西大陸飲食文化的精髓所在啊!”
漢娜點頭道:“如果爸爸做的煎餅算是扎維帝國料理的話,那我承認確實是水準較差。”
“苦蕎麵包作為聖博倫紅土平原東部的名產,近些年已經不被追求浮誇口味的新一代所重視了,其實在戰爭年代,這種易製作、耐存放、能提供飽腹感和悠長回味的食物才應該大力得到推廣呢。”玫瑰騎士說道。
“託巴的肉粥也算巴澤拉爾料理吧?確實……怎麼說呢,雖然味道很怪,但是能讓人上癮的感覺。”約納說。
龍姬沒有說話。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