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400輛前蘇聯退役裝甲車,50架中國廉價拼裝機,1000門射程短得嚇人的老式加榴跑。”顧鐵撇嘴。
馬特里爾豎起中指:“白痴,你再想想。”
“在非洲是很了不起的力量了。這場仗有的打。”顧鐵無奈地肯定。
“景況不同了,老兄。當年我們在中非奮戰的時候,得到一支老式ak步槍都興奮得睡不著覺呢。”馬特里爾回憶著。
“睡不著覺的是你。我摟著女人睡得可香呢。”顧鐵啐道,“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個叫阿什麼的黑妞,到回國也沒跟她睡一晚上。叫什麼來著?阿奇格……阿凡達……”
“阿齊薇好吧混蛋!”馬特里爾憤懣道,“才三年半時間,就連名字都忘了!她嫁人以後住在南非,你要是來,她一定來中非見你。”
“真的?”顧鐵眼睛一亮。
“我敢打包票。”馬特里爾咚咚敲著瘦弱的小胸脯。
“那我參加。”顧鐵嘿嘿一笑,說。“但我有一個要求。”
“任何要求。”馬特里爾亢奮地搓著手。
“別告訴肖李平,一個字也別提,開會的時候也不準說。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顧鐵想到肖李平眼鏡片後面冷冷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馬特里爾跟著打了一個哆嗦,理解道:“一定,一定。”
說到這裡,想起陌生訪客的留言,顧鐵有一點猶豫,問:“需要我什麼時候到?”
“任何時候,兄弟。這幾天邊境軍隊調動頻繁,吉姆特特卡發來正式外交照會,要與我見面商討鈾礦聯合開發的問題,我一口回絕了,誰知道是不是猴門宴。”馬特里爾比劃一個不雅的手勢。
“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