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雪的心忽地一虛。
“武士大人……武士大人!你怎麼出來了?”七海收好手中的小刀慌亂地跑了過去。
“怎麼不叫我一聲呢?雖然是夏天,可山上的風還是帶著寒氣的,起碼也要披一件衣服吧?”七海嘴上責怪著,快手快腳的進屋拿了條薄被蓋到三井腿上。
“啊,我只是想隨便走走,一直躺著有些無聊。”三井無奈的看著女孩給自己蓋了被子還要再披一件衣服,撓頭答道。
“養病確實是比較憋悶,儲物間又逼仄陰暗……是我考慮不周了。”七海想了一下,笑道,“晚上武士大人就搬到我的屋子裡住吧?”
“哈?”三井大吃一驚。
這……這便要邀請……同床了麼?自薦枕蓆什麼的……以前就聽說鄉下的姑娘民風開放,時有放浪之舉,果然……
三井壽紅著臉偷看七海的笑臉。
那個……其實也、也不是不行……
“武士大人的臉紅了呢。”七海擔心的靠過來,額頭抵上三井的額頭,“好像有些低燒?我們還是進屋吧。”
“呃……嗯……”三井壽糊里糊塗地就又被扶進了屋。只覺得扶著自己的手臂是這樣柔軟纖細,鼻端縈繞著一股帶著苦澀的甜香……
……
侷促不安的坐在少女的閨房,三井努力的眼觀鼻鼻觀心,只敢用餘光看著七海走來走去的鋪床疊被。
這間和室確實比三井那間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