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以為他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副教主?
一個穿著黑披風的武士一臉獰笑的走到了任我行的身前,一把掐向任我行的脖子,顯然是想要先羞辱任我行一番,任我行此時雖然被縛住了雙手,卻還是本能的要躲開,只不過,此時他武功被費,哪裡躲得過那武士的一抓,被直接掐住了脖子,一直寬厚的大手逐漸收緊,任我行被掐的臉sè通袖,腦門上的青筋一根根迸出,他痛苦的掙扎著,兩腿在地上蹬出了兩個土溝,不過,那黑披風顯然不打算放過他了,只見他一邊繼續用力的掐著任我行的脖子,一邊冷酷的說道:
“嘿嘿,任副教主,來時蕭教主已經吩咐過了,任副教主狼子野心,毒害恩師嚴教主,讓我們一旦發現你的蹤跡無需帶回,只要就地處決便可,任副教主啊,不是小的要對您不敬,是蕭教主親自吩咐過的,您要是到了yīn曹地府見了閻王,可別說是小的害了您啊,你要怨就怨蕭教主吧,嘿嘿,任副教主,就讓小的送您一程吧,嘿嘿。”
說完,另一隻手運足內力狠狠地印在了任我行的胸口,只見任我行身體一躬,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兩眼凸出瞪著那黑披風,繼而脖子一歪,便沒了知覺,黑披風鬆開了掐著脖子的手,在任我行的胸口一摸,已經沒了心跳。
滿意的站起了身,拍了拍雙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副教主又如何,還不是死在了我一個無名小卒的手。
四周看了看,卻見不遠處一口寬大的土井,四周井沿都已經沒了,顯然是荒廢已久,不過,那黑披風伸頭向下一看,卻還依稀有著水光,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看幾個屬下還呆頭呆腦的看著任我行的“屍體”,頓時不滿了起來,臉sè一冷,呵斥道:
“怎麼,殺了他你們還心疼了不成,你們是蕭教主的人還是任我行的人,還是說蕭教主要殺這任我行你們心有不滿?”
那黑披風一聲冷喝,頓時讓眾人都是一顫,這個罪名要是扣到腦袋上,只怕以後的rì子就不好過了,一個個都是嚇得跪倒在地,連稱不敢,看著眾人一個個磕頭如搗蒜的樣子,那黑披風才滿意了起來,不過臉sè卻是沒有一點的好轉。
“知道錯了就好,那就別在那裡傻愣著了,你們幾個,去把任我行的屍體扔到那口井裡去,省得在這兒礙眼,哼。”
說完,就走到了一邊,幾個屬下相互對視一眼,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們確實是忠於蕭別離的,不過,對於嚴鐵心也是沒有二心的,對於毒殺嚴教主他們是沒資格參與的,雖然心確實對蕭別離的心狠手辣心有不滿,但他們畢竟只是rì月神教地位最低的普通武士,只能聽命行事,是以,雖然極度不情願,卻還是跟著那黑披風一路追殺任我行,現在任我行已死,他們心的那一絲憤懣也只能壓在心頭,rì後的rì子還要過不是?
“噗通”一聲,任我行的“屍體”被丟到了那口土井之,接著,那黑披風還不滿意,見不遠處有一塊歪倒的石碑,便讓眾武士將那石碑搬到井口,將整口井都給封死,這時那黑披風才帶著一眾屬下心滿意足的騎馬而歸,向蕭別離報訊去了。
“額,我還沒死?這裡是哪兒,。。。。。”
不知過了多大會兒,一直昏迷的任我行被冰涼的井水一激,悠悠的醒轉了過來,卻是並沒有死去。
原來,任我行被那黑披風一掐之下,眼看就要斷氣了,胸氣悶的似乎要爆炸了一般,然而,就在這時卻又被他一掌打在胸口,經這一刺激,原本就要窒息而死的任我行反而又活了過來,只不過,因為那一掌正對著心口,被重重的一擊之下,整顆心張都暫時的停止了跳動,這也是為什麼那黑披風摸他胸口的時候沒有發覺心跳的原因,不過,被那黑披風重重的打了一掌所受的傷卻也是不輕,整個身體內都被那股來自於黑披風的掌力所侵襲著。
好在,此時任我行體內沒有一絲真氣,自然也對那股掌力沒什麼威脅,再加上任我行自幼習武,身體筋脈都是堅硬無比,那緩慢衝擊的掌力雖然時刻折磨著他,讓他痛苦不堪,但是短時間內,還不會對他的xìng命構成威脅。
這口土井已經廢棄多時,雖然還有些積水,卻也只有不到膝蓋深,是以任我行才沒有被水淹死,而清醒過來一會兒的任我行此時也是認識到了自己此刻的處境,心焦急萬分,若是被困在井太久的話,只怕他非要被活活的餓死不可,是以,他強忍著身體的痛楚,站立而起,想著如何爬上去。
這井壁四周都是青磚鋪就,因時間rì久,再加上井cháo溼,四周都已經長出了一層的綠sè苔蘚,用手爬上滑溜無比,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