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平平。
“嗯,知道就好,現在還早,咱們先在山下用些飯菜,等到了山上事情不少,只怕到時候咱們就沒用飯的功夫了。”
說著,就像山腳下的一個小酒肆走去,因為一些華山弟子經常會下山買酒,再加上一些過往的江湖人,這間小酒肆倒還能勉強支撐的下去。
趙不言他們都只所言不虛,到了山上就要去向掌門周清玄稟報武夷山一行所發生的事,溫良拜師的事情不是小事,尤其是還要拜掌門周清玄為師,掌門收徒向來需慎重,畢竟,未來的掌門是要在現任掌門的弟子選出的,是以,掌門收徒直接關係著整個華山的興衰,不是輕易能夠決定的,尤其是溫良此時的身份特殊,一個弄不好甚至會影響到整個華山派,到時候他們上山哪會有時間做別的事?
“哎呦,是齊大俠回來了啊,嗨,花兒,去把我珍藏的那罈陳年杜康取出來,給齊大俠他們接風洗塵,哈哈。”
趙不言他們一進酒肆,一個佝僂著腰的老者就一臉笑的迎了出來,這老者姓袁,這家酒肆傳到他手裡已經有四代的光景了,他自幼就在這酒肆幫忙,華山派的人他幾乎都認識,齊清松好酒,經常到這酒肆來買酒,跟這老袁都是老熟人了。
“哎,老袁,這酒你先給我留著,等我閒下來的時候在來喝,今rì上山還有事要辦,不能飲酒,你先給上兩盤醬牛肉我們先填飽肚子再說。”
齊清松雖然老早就垂涎老袁這壇酒了,不過是有輕重緩急,他還是先壓了壓肚裡的酒蟲,點了兩盤牛肉充飢。
老袁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還是笑著點頭稱是。
“哎呀,那還真是巧了,昨天鎮上的湯鍋頭剛宰了一隻老黃牛,肉還正新鮮,我這就去切兩盤來給您嚐嚐。”
說著就轉身去了屋後的廚房,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給眾人添上了碗筷,布上茶水,就推到了一邊,沒過多大會兒,老袁就端著兩盤醬牛肉走了出來。
“大家都吃吧,尤其是溫良賢侄,這老袁家的醬牛肉可是咱們這裡的一絕,你一定要多吃點兒啊。”
齊清松卻是見溫良有些緊張,知道他因為就要上山了,此時心正是七上八下的,是以才說話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老袁聽齊清松誇讚他家的醬牛肉,也是樂的眉開眼笑,一臉的褶子都擠到了一起,嘴上一個勁兒的客氣著,勸溫良多吃些,一頓飯吃的倒是熱熱鬧鬧,溫良在大家的勸慰下,也是逐漸的放鬆了下來。
用過飯後,已是午後時分了,眾人酒足飯飽,也踏上了上山的路,溫良第一次來華山,雖然久聞華山之險,卻沒真走過華山之路,這一番走下來,什麼千尺幢、百尺峽、老君犁溝,一路走下來卻是嚇得溫良頭上出了一腦門兒的冷汗,看的趙不言他們都是一個個偷笑不已,他們從小就在山上到處爬,顯然是早已習慣了華山之險,今rì一見溫良那笨拙的樣子,孫不遲都取笑道:
“溫大哥,你要想在這華山學藝可得把這膽子練大了才行啊,不然以後你怕是連出門都是問題了啊,哈哈哈。”
其他人聽了也是紛紛取笑,弄得溫良一臉的苦笑,不過在眾人的打趣下,心裡倒沒那麼大的怯意了,反而因為這一番緊張和鬧騰,原本心擠壓的鬱結之氣也散去不少,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齊師叔,你們回來了啊,嘿嘿,有沒有給我們帶什麼禮物來啊,要是沒有我可不依呢,哼。”
正在趙不言他們一行人在山間有說有笑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聊天,一個扎著牛角辮的四五歲小女孩兒從路旁的大樹後面突然蹦了出來。
“啊,則,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你心蓮姐姐呢,沒跟你一塊出來啊,這丫頭,竟然讓你一個人跑到這裡來,等見了他非得好好說說她不可。”
沒錯,這可愛的一塌糊塗的小蘿莉正是未來華山派的掌門夫人寧則,因為同時女孩子的原因,自從會跑之後一直都是跟在趙不言的老妹趙新蓮屁股後面,這裡離華山駐地還有一段路,顯然不可能是她一個小女孩兒能夠走到的。
這說話的卻是孫不遲了,他知道趙新蓮不可能真的把小則一個人放在這,肯定就在附近,不過嘴裡還是故意責怪著趙新蓮,誰知道那丫頭躲在背地裡又在搞什麼鬼,還是早點兒把她激出來的好。
果然,他話音剛落,趙不言就聽到了一個微弱的破空聲傳來,知道肯定是他那個寶貝妹妹的手腳,卻是直直的朝著孫不遲打去的,趙不言有有看他出糗,自然不會出言提醒,而孫不遲可沒趙不言那份耳力,等他聽到風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