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大的面子,明天才是過壽的rì子,不曾想今rì就已經賓客盈門了,看著架勢,到明天這原各路豪傑怕是要來個大半了吧。”
同路相伴而來的林仲雄感慨的說道,當年他父親在世的時候,憑著一套七十二路辟邪劍法縱橫武林,大敗各路英雄豪傑,威震天下,那時他們福威鏢局的聲勢何其之大,也未曾有過這等景象,現如今父親一去世,聲勢更是弱了許多,雖然靠著經營之道將鏢局給維持了下來,卻也沒有了當年的威風,看這來往不絕的各路豪傑,心自是感慨不已。
“哈哈哈,林兄何須羨慕溫老爺子,天下誰人不知福威鏢局林家家傳的辟邪劍法jīng妙絕倫,天下武功罕有敵手,只要林兄將這套絕世劍法練成,還怕不能大張聲勢?”
這說話的卻是趙不言了,雖然說得是一副正經的樣子,不過心裡卻是已經笑開了,對於辟邪劍譜是什麼樣的武功,他自然是最清楚不過了,單是一個“yù練此功,必先自宮”,就已經讓許多人望而卻步了,身為福威鏢局的繼承人,他自然知道辟邪劍譜是什麼樣的武功,而趙不言透過對林仲雄的觀察,已是看出他並未修煉辟邪劍譜,顯然,他是沒有膽量修煉這種斷子絕孫的武功,趙不言說出這話,卻是故意想要看看林仲雄的糗樣的,兩人雖然相差十餘歲,但經過之前的暢飲聊天,已是有了不錯的交情,是以,這打趣打趣林仲雄的做法,趙不言也是很樂意乾的。
果然,林仲雄一聽趙不言的話,雖然知道趙不言應該不知道辟邪劍法的秘密,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尷尬,勉強笑了笑,道:
“額,呵呵,那個,為兄資質低劣,卻是一直都難以練成這劍法,也早就斷了對這辟邪劍譜的念想,呵呵,賢弟就莫要打趣為兄了。”
趙不言聽了,略有深意的哦了一聲,卻是讓林仲雄一驚,不過繼而就暗怪自己多想,那辟邪劍法的秘密除了已故的老父以外,就只有他知道了,趙不言遠在華山,與福州相隔何止千里,這內裡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知道?
兩人說者無心,齊清松這聽者卻是有意,當年林遠圖憑著一套七十二路辟邪劍法威震江湖,對這辟邪劍譜哪個不心有覬覦,今rì聽得兩人說起這事,也是有心聽得,心暗岑,這辟邪劍譜想必是對資質要求比較高,這林仲雄資質平平,想必是難以修煉這絕世劍譜了,不過不言資質高絕,天賦異稟,應該能夠練成這辟邪劍譜吧,不過這也只是在腦轉了一圈而已,之後就被清出了腦外,他們華山派武功絕學不少,紫霞神功更是天下奇功,不言身為華山派未來掌門,這紫霞神功定是跑不出他的手心了,以後他成了華山派掌門,身為華山派掌門,卻修煉別派劍法,那像什麼話,也就沒在做他想。
正在跟趙不言有說有笑的林仲雄卻不知道,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卻是差點成了別人眼的獵物。
就在趙不言他們有說有笑的時候,前面的人已經在那老者的恭迎下進入了內院,那老者剛迎入,就看見了騎馬停住的趙不言等人,林仲雄一干人等到是好說,他跟林仲雄等人也是有過數面之緣,已經比較熟了,至於趙不言等人他卻是沒見了,不過看齊清松面sè袖潤,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是內力深厚之輩,也不敢怠慢,趕忙迎到幾人馬前。
“哈哈哈,是林賢侄來了啊,幾年不見,內力到是大有長進啊,哦,對了,不知同來的這幾位是~~?”
林仲雄聽了哪還不知道是要自己給介紹趙不言幾人,知道他們也是前來賀壽的,連忙下馬,趙不言等人也是紛紛下馬,只聽林仲雄說道:
“溫叔叔言過了,溫老爺子對仲雄多有關照,明rì老爺子就要過壽了,仲雄怎麼能不前來慶賀一番。”
客氣了幾句,然後介紹了趙不言等人。
“這幾位都是華山派的大俠,也是來給溫老爺子賀壽的,正好我等在建陽城相遇,正好相伴同來了。”
接著又為趙不言等人介紹道:
“齊大俠,這位是溫老爺子的兒子溫同溫大俠。”
溫同也就是之前那老者,聽了眼前竟是華山派的人,也是吃了一驚,臉上笑容也更增了幾分,連連抱拳行禮。
“哎呀,齊大俠辛苦了,這遠道而來為家父賀壽,溫某實在是不勝感激,早聽聞華山派能人輩出,今rì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
卻也不算是客氣話了,齊清松在華山派清字輩武功只能排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不過,這一身內力卻也是深厚無比,放到江湖也是一把好手了,溫同的誇讚,齊清松倒也消受得起。
“哎呀,溫大俠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