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旁門左道之士,很明顯,他們是衝著咱們華山派來的,來者不善,只怕,這剛平靜沒兩天的華山派,就要再起波瀾了。”
“砰~~~”
說到這裡,趙不言最終還是沒忍住,一掌拍在了旁邊的茶几上,將這原本完好的硬木茶几拍的四分五裂,讓原本就因為驟聞此事兒變了臉sè的幾人臉sè也更難看了幾分,卻是不曾想,這幾天的時間內竟然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是以,一時間,幾人竟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馬不語年近三十,經歷的事情比他們幾人多些,是以,還是他首先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看了看其他幾人的表情,搖了搖頭,艱難的笑了一笑,有些苦澀的說道:
“哎,這幾rì我們幾人只想早rì將功力練好,一個個閉門不出,卻是沒想到竟然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哎,樹yù靜而風不止啊,不言,你有沒有打聽到山下那些到底是些什麼人,若是咱們能對付得了的還好些,若是來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只怕,咱們這次真就在劫難逃了,就算等向其他幾派求援也是已經來不及了,只怕等到其他幾派援兵到來的時候,咱們這些人屍體都涼透了,哎,不言,若實在是事不可為,你就獨自逃了吧,你武功最好,只要你肯逃,想必其他人等就算攔也攔不住你的。”
聽得馬不語如此說,其他幾人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只是臉sè仍然不太好看,華山剛遭大難,又遇到這種時期,實在是禍不單行,如今情況看來,一個不小心,他們華山派甚至有滅派之憂了,是以,如今他們也只能看看趙不言是什麼打算了,畢竟,除非是正面對抗,否則,這華山這麼大,他們又熟悉地形,想逃得一命還是沒問題的,當然,若是這樣的話,rì後他們華山派的人在江湖上只怕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哈哈,哪裡有這麼誇張,雖然山下聚集了幾百的邪門歪道,不過卻多是些江湖散客、江洋大盜之類的,還有那些來打秋風的山寨小派,實在是沒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人,收拾他們也頂多就是費點兒功夫罷了,哎,不過。。。。”
趙不言說到這裡,卻是嘆了口氣,卻是讓原本已經恢復樂觀的眾人心又提起了來,一個個都是屏住了呼吸,想聽聽到底什麼事竟然比這個還嚴重。
“哎,那些人只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罷了,又沒什麼能壓得住場子的人,卻是不足為慮的,我所憂慮的是,那些人來的實在是太蹊蹺啊,其餘幾派這才剛走,這些人就忽然冒了出來,我猜想,這些人恐怕不是自發的,而是有人刻意針對咱們華山派,這些人到是好打發,就怕咱們打發了這一波,回頭還會再來一波,無窮無盡,只怕咱們華山派就此再也難以有清淨rì子可以過了。”
說到這裡,臉sè卻是不太好看了,華山派原本就已經遭到了重創,危若累卵,正是要休養生息的時候,若是三天兩頭的被人打上門,只怕他們連練功的世間都沒有了。
“啊,難道是魔教?”
也只能是魔教,雖說這天下間大派還有少林武當,看能指使的了這麼多武林豪客、左道之士的,也就只有魔教了,對於那些小勢力、獨行俠之類的,魔教的掌控力還是很強的,華山派之前身為五嶽之首,跟魔教針鋒相對,卻是讓魔教損失不小,如今華山派落難,魔教即使不屑於親自動手欺負他們這群“老弱婦孺”,也不會老老實實的坐視華山派休養生息的,若是能借助那群烏合之眾就將華山派滅掉,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是以,眾人在腦子裡第一瞬間想到的也就是魔教了。
“嗯,不錯,聽那弟子來報,說人群中卻是有幾個人衣服上有魔教標識,這次事情就算不是魔教所為,也跟他們脫不了干係了,哎,收拾那群烏合之眾到是不難,難的是rì後只怕咱們華山在難有清淨了,哎。”
聽得趙不言如此說,眾人也都是一陣嘆息,到是馬不語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言,要不咱們在去請其他幾派來援吧,那荻原剛剛登上五嶽盟主的寶座,應該不會坐視咱們華山派就此被滅派吧,那樣的話只怕他那五嶽盟主的位置也就名不副實,難以服眾了,不言,你說。。。。。。”
看著馬不語那yù言又止的樣子,趙不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有些無奈的說道:
“哎,不語,話雖如此,不過,只怕那嵩山派未必就比魔教能強上哪去。”
“啊,不言,這話是怎麼說的,嵩山派雖然搶走了盟主之位,可終究是五嶽劍派的同道,如何,如何能跟魔教相提並論?”
聽得趙不言的一番驚世駭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