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躺下了數十位高手,甚至還有幾位各派長老氣不過上前挑戰,也毫不例外的被重創乃至隕命,魔教前來不是為了比武,而是為了徹底消滅五嶽劍派,這比武時自然是不會留手,有著克敵之法在手,對付起五嶽劍派來那可真是順當了許多,除了一個因為大意而被刺了一劍的倒黴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傷,而五嶽劍派這一方卻已經躺下了數十人,這不得不讓他們頹唐,十年如一rì的修煉出來的劍法,竟然被人輕而易舉的給破了,被打的毫無畫還手之力,此時,饒是各派掌門都有了幾分喪氣之感。
“蕭師弟,這次就有你來出手吧,務必要打出個漂亮仗,給咱五嶽劍派漲漲士氣。”
“掌門師兄,我。。。。。。。。哎,遵命。”
雖然明知道此次出戰怕是難以活命,可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不在各派豪傑面前給華山派丟臉,也只得從命,他們當初也曾幻想過,魔教之人到底會如何破解他們的劍派,可是,直到如今,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一直都小看了他們,迦納被破不說,而且還每招被破所伴隨而來的都是一個個殺招,即使是他心裡早有準備,也是被駭的不輕。
“此戰由蕭某出戰,rì月神教的朋友又有誰出來指點一番。”
長劍在手,蕭長空心中的鬱氣也是一掃而光,這把劍已經跟隨他數十年,伴隨他走過一次次血戰,直到如今,正好在陪他走過這最後的時光,他已經想好了,此戰,就算拼著一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否則,如何給他們五嶽劍派的弟子們提升士氣?
“哎呦,這次到是換了個有分量的來送死了,哈哈哈,可不要跟之前那些膿包似的那麼不禁打,哼,鐵山,這次就由你去跟他比劃比劃,可千萬別留手啊,他那些通道們可是在黃泉路上等著他上路呢,哈哈哈。”
這說話的是“白猿神魔”張乘雲,對於這一直以來的比武,他可是滿意的很,五嶽劍派如同紙紮泥捏的一般,被他們一個個殺的還不了手,那張鐵山是他的獨子,今年也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只是在武林中還沒闖出個什麼名堂,這次出戰這成名已久的華山長老,卻是能給他提升不少的名氣。
“孩兒遵命,此戰必取下那蕭老兒的人頭,獻給爹爹把玩。”
“好好好,真是個好孩子,那你就快出戰吧,省得人家久等了。”
張鐵山抱拳起身,提起銅棍就出了陣來,輕蔑的看了蕭長空一眼,蕭長空堂堂華山長老,何時受過這種待遇,雖然知道他們已經有了剋制他們劍法的功夫,不過,此刻他卻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哪還會受他的鳥氣?
怒斥一聲:小兒好生無禮,便提劍刺向了張鐵山,那張鐵山自持有剋制之法,卻是沒將蕭長空看在眼裡,看到蕭長空平平一劍刺來,卻是有些驚了,你道是啥?原來,這蕭長空竟然什麼劍法都麼用,直接就是一劍,卻是讓張鐵山有些亂了手腳,暗罵一聲老賊果然yīn險,竟然棄華山劍法不用,反而用什麼沒有章法的亂劍,張鐵山後退一步,猛烈的一棍打出,橫掃像蕭長空的腰部,卻是攻敵之所必救,想要迫他收劍回守,卻不曾想,這蕭長空早有死志,哪裡會收劍,只見他不僅不後撤,那劍反而更快了幾分,上面所加持的內力也是時隱時現,將空氣撕的嗤嗤直響。
“哎呀,我兒小心,蕭賊膽敢如此。”
此時張乘雲卻是已經越眾而出,準備救下張鐵山,只是他離比武的兩人實在是遠了些,哪裡由的了他?
當然,蕭長空以變為廢人或者是身死,所換來的成果也算是值了,張鐵山直接被蕭長空一劍穿心而過,在將蕭長空一棍打飛之後,就直接帶著寶劍仰身而倒,被飛身而來的張乘風接住。
“山兒,山兒啊,你不能有事,山兒,你別嚇唬爹啊。”
張乘雲此刻已是亡魂皆冒,這可是他的獨子啊,若是就此殞命華山,那他這一脈豈不是就此斷絕了,正當他想以內力給兒子續命的時候,就見張鐵山咳了一聲,一口血吐了出來,張乘雲見了連忙扶他坐起來,為他擦淨嘴邊的血漬,只是,看著那胸口搖擺必定的利劍,卻是刺眼的很,只是又怕拔出那劍來反倒會讓兒子就此喪命,是以,饒是他心急如焚也是不敢輕舉妄動。
“爹爹,咳咳。。。。。,孩兒,孩兒給爹爹丟臉了,只是死在那老匹夫手裡,孩兒實在是不敢,爹爹,孩兒是不行了,您,您一定要給孩兒報仇啊,厄。。。。”
眼睛緩緩閉合,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在沒有了氣息,看著慘死的兒子,那心裡的滋味別提了,這可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那心中的怒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