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會盟等字眼,鬧得沸沸揚揚。
………【第十五章 風動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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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眾人都已到齊,只是教主呼延慶和總管楚東陽尚未到來,眾人左右無事,也不知道被召集來到底何事,這使得眾人心中都是疑慮叢叢,雖然坐在椅子上卻也耐不住心中好奇,一個個交頭接耳,詢問身邊眾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如此興師動眾,只是身邊之人雖然都已經是高層了,卻對這件事一問三不知,紛紛搖頭,弄得眾人心中更癢癢了,只有一些多智之人心中似有所悟,聯想到之前五嶽劍派齊聚華山,那心中的疑問也消了大半。
正當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歡的時候,一陣喧譁聲傳來,卻是教主攜總管楚東陽前來了,身邊侍從見大光明殿仍然是一副喧囂的樣子,趕忙喝道:
“rì月神教呼延教主駕到,個長老、護法、旗使肅靜。”
聽得教主前來,正議論紛紛的眾人連忙收攏口舌,從椅子上站起,走到兩排座位中間的過道上,齊齊單膝下跪,口中高呼道:
“屬下等人參見教主,教主萬福。”
rì後的那些什麼三跪九叩、什麼“rì月神教,千秋萬載,東方教主,一統江湖”之類的話都是東方不敗登上教主之位後,因為得位不正,怕屬下造反,才想出的奴化教眾下的口令,這時卻是萬萬沒有的,不過這rì月神教畢竟是教派的存在,等級深嚴,雖然不像東方不敗時那樣苛刻,卻也不容許質疑教主的權威,讓眾人單膝下跪已經是因為呼延慶心胸廣大,不拘泥於陳規舊俗了。
呼延慶已經當了四十年的教主,如今已有仈jiǔ十歲的年紀,鬚髮花白,卻絲毫不顯老態,面sè紅潤如同青年,jīng神抖擻,若非花白的鬚髮,絲毫看不出其已是耄耋之年的老者。
此時呼延慶臉上雖然帶著一股擔憂,卻還是先長笑一聲,坐上了教主寶座,對眾人和聲說道:
“哈哈哈哈,都是自家兄弟,無需多利,都快快請起吧。”
聽了呼延慶話,眾人才站起身來,回到了各自的座位,只是眼睛卻仍然都向呼延慶看去,呼延慶知道大家心中有疑問,也不答話,轉眼看向仍然站在過道之上的楚東陽,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一臉慍怒的道:
“楚總管,教中的細作諜報等事都一直由你掌管,現在就由你來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而楚東陽雖然是總管,手握大權,卻也不敢質疑教主的權威,他能當上總管一職,可以算的上是教主的心腹了,只是這次事關重大,自己掌管的部門有除了簍子,就算是教主心腹,也不能隨意赦免自己,接下來只能看他自己的了,小心的擦了把汗,偷眼看了一臉慍sè的呼延慶,抱拳答道:
“啟稟教主,各位長老、護法、旗使,昨rì聽屬下來報,五嶽劍派齊聚華山,而且所出動的jīng銳頗多,絕不像以前那樣僅僅只是普通的會盟,屬下懷疑,屬下懷疑,這其中,這。。。。。。。。。。。。。”
說道這裡,楚東陽已經是一頭的冷汗,嘴裡也是磕磕巴巴的,他雖然是教主心腹,管著總壇黑木崖的一應雜物和細作諜報諸事,但也不過是區區總管的位置,再加上其武功平平,在高手如雲rì月神教著實是不太起眼,地位並不甚高,比之未來那位可以對教中長老功臣隨意生殺予奪的總管楊蓮亭可差遠了,尤其是此時犯下了一個大簍子,心中的壓力可是著實不小,畢竟,教裡嚴苛的嚴刑峻法對他們這些教徒弟子的威懾不可謂不大,是以,這話才說了一半,就已經說不下去了。
在座之人都不是痴傻之人,只是之前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這往這裡一想,略加思索,就已經其中關竅想的七七八八了,而教主呼延慶則是被楚東陽那副膿包像氣的不輕,有心教訓他一下,便對他喝了一聲,嚇得楚東陽身上又是一顫。
“楚東陽,看看你這幅膿包像,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你這種無膽之人任這總管之職,男子漢大丈夫,有錯擔起來便是,哪怕他三刀六洞,刀山火海,你這廝竟然被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那rì後那些所謂的正派若是來攻,怕是不用他們打上門來,你豈不就要迎上去投降了,哪裡能夠指望你這種人保衛神教。”
呼延慶也確實生氣,自己一手提拔的心腹屬下竟然在遇到事時露出這種醜態,豈不是說他識人不明,著實讓他丟了一把臉。
看著在那裡嚇得直髮顫的楚東陽,呼延慶深吸了口氣,跟這種無膽之人置氣著實不值得,壓下心中怒氣,這才慢慢述說起了事情經過,原來,剛剛得知五嶽劍派齊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