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罪啊。”
說話間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臉上一臉的愧疚,好似趙不言不原諒他,他真就會終身寢食難安一般,趙不言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在那兒做戲,不過其他人卻不同於他這般了,或是裝傻,或是有心順水推舟,總之,大家此時的心都已經不在華山派身上了。
“玉陽子師兄如何能這麼說,你一心為公,趙掌門也是通情達理之人,自然是能理解你的心情,再說,這五嶽盟主之位乃眾人共推,卻非是哪一家獨佔世襲的,玉陽子師兄,你切莫在自責了。”
作為幕後指使,荻原自然不會一直躲在背後,畢竟,他可是對這掌門之位覬覦已久,不站出來表現一番,如何能讓眾人看出他的優秀來?
而正是荻原的這一番話,也是說到了其他幾派掌門的心坎裡,這五嶽盟主本就不該是一派獨佔的,只是華山派在五嶽劍派中一家獨大,眾人只能捏著鼻子預設下這五嶽盟主之位成了華山派掌門世襲之位,而如今,華山派實力大損,他們自然不會在繼續“縱容”華山派了,正如荻原所說,五月盟主之位乃眾人所推,自然也是所有人都有份,如果華山派落馬了的話,說不得,他們這些人都有希望噹噹這盟主,即使現在當不上,rì後若是有個得力的徒子徒孫,說不得也能將盟主之位奪來,總之,比華山派獨佔盟主之位要好得多,或許大家都不是那斤斤計較之人,然而,此事關係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