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一灘血跡,這黑龍潭裡沒什麼活物,而這小谷又小,連個生靈都沒有,哪裡來的血,所以說,這隻能是人血,這裡又只有趙不言一個人,這血的主人幾乎是呼之yù出了,心中大急的孫不遲也跟著喊了起來。
“桀桀桀。。。。,兩個小子,趙不言那廝已經進了閻王殿了,他是不會答應你們了,嘿嘿,你們還是下去找他吧,給我去死。”
兩人驟然間聽到一個怪異的聲音傳來(焦清澗是捏著嗓子喊出來的),接著,就聽得背後一陣衣袂晃動的聲音,知道後面有人偷襲,好在兩人雖然跟趙不言比起來差許多,可武功說起來也不算差,更何況兩人經常在一起,合擊之法卻是不俗,是以見得有人偷襲,也不驚慌,兩人雙雙拔出腰間佩劍,齊齊轉身刺向那聲音傳來的地方。
被兩人回身一劍一逼,這一擊卻是無法得手了,只得推手再行攻擊,只是這麼一來,蘇不離兩人卻是有了功夫打量起來人,卻見是一個青衣蒙面的老者,雖然他用的是一對肉掌(佩劍還在趙不言身上插著呢),可光看揮掌之間帶起的勁風,就知道其功力深厚無比,而且更讓兩人驚訝的是,那人身上穿的赫然就是他們華山派弟子的著裝,雖然因為喜好不同,衣著樣式也各不相同,可在一些顯眼之處,都有華山派特有的標記,他們自認是不會認錯的,只是此時兩人苦於應付那狂風暴雨般攻擊,卻是沒有閒暇功夫去追問他的身份。
而這邊焦清澗也是急躁了起來,本來以為只是兩個不字輩的弟子而已,只要出手定能輕易得手,然而,這一打起來才讓他一驚,這兩人雖然還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可他想將兩人斃於掌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這兩人還較為擅長合擊之法,拿下卻是不易,而這時候誰又知道還有什麼人會在出現,若是被人堵到這裡,只怕他真是插翅難逃了,無奈之下,焦清澗也只得先捨下他們,逃跑才是主要任務了。
卻說蘇不離和孫不遲兩人合擊焦清澗一人,卻是越打越起勁兒了,因為平時跟趙不言比武的時候,一個人上肯定是必敗無疑的,是以,為了對抗武力值超高的趙不言,兩人卻是逐漸摸索出了合擊的竅門,卻沒想到之前為了抗擊趙不言而創出的合擊法門,如今真正迎敵,竟然也取得了難得的效果,卻是讓兩人驚喜莫名了,不過,沒打多久,就感覺越來越大,那人雙掌之間噴湧出的氣勁讓兩人呼吸都有些困難,揮劍之間也略有遲滯,不像之前那樣圓融通達了,就在兩人感覺壓力越來越難以抵擋的時候,就見那人對著兩人忽然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突襲,好幾次讓兩人難以抵擋,若不是兩人心有靈犀般的運劍替對方擋下來攻擊,只怕這會兒就要出現傷亡了。
兩人此時都是驚駭莫名,卻是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難纏,即使兩人配合默契,也是被打的節節敗退,幾乎難以支架,然而,就在兩人覺得壓力更上一層樓之時,卻忽然感覺眼前一空,卻是那人竟然棄下他們逃跑了,看著已經跑遠的身影,兩人卻是無力追趕,只是拄著佩劍大口的喘著粗氣。
“糟了,不言八成是出事了,不離,我守在這兒看住現場,你去通知掌門他們過來,哎,不言,你可千萬別有事啊,咱們還沒一起闖蕩江湖,行俠仗義呢。”
孫不遲嘆了口氣,說道。
兩人知道這事事關重大,非同小可,若是一個不小心,甚至如今這火藥桶一般的華山都能被直接點燃了,讓兩人不得不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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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劍宗領袖柳清茗的住處,原本正在打坐運功的他這時忽然睜開了眼,口中撥出了一口白氣。
“什麼人?”
“哈哈,柳師兄的武功真是越來越jīng進了,只怕比之周清玄也不差分毫了,呵呵,柳師兄,我這是來向你覆命來了,嘿嘿。”
一個一身青衣的老者推門而入,卻不是焦清澗還有誰?
而聽了焦清澗的話,柳清茗眼中jīng光一閃,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sè,不過繼而就收攏了起來,只是淡淡的說道:
“覆命?呵呵,焦師弟,我看你兩手空空,怎麼沒喲我要的東西?”
他要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趙不言的首級,看著焦清澗兩手空空,自然要問上一問,不過他到是不怕焦清澗欺騙自己,焦清澗早已“投靠”到了他的手下,他掌握著焦清澗不少的把柄,若他敢亂來,隨便一樣都能讓他身敗名裂了。
“哎,柳師兄,你是不知道,趙不言這小子當真兇悍,我在酒裡給他下了劇毒,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