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到了這華山三聖的厲害,趙清閣因為舊疾在身,功力肯定是要打了折扣的,可風清揚和周清玄沒有啊,若是周清玄出手的話,依他先天境界的功力,只怕,原本毫無畏懼的他,此時心中竟然也生出了一些懼意,抬頭看了看正閉目養神的周清玄,心中漸漸的感覺到沒底兒,這時候,他再傻也知道了,只怕他們今天是踢到鐵板了,即使他們劍宗能靠著人多硬堆死氣宗之人,只怕也是要傷亡大半啊,而到時候他們華山派。。。。。
想到這裡,原本還深信柳清茗理論的他,心中也多了些迷茫,此役,不管是勝是敗,只怕都將讓華山派陷入絕境一般的地步了。。。。
只是,這是比武之中,而且武功有遠遜於趙清閣,這一走神之下,卻是讓他的境地頓時險象環生了,而趙清閣也是得理不饒人,一圈圈劍光刺向雲清賢,卻是連抵擋都有些艱難了,這時的雲清賢也是被冷厲的劍氣刺醒,他知道,這不是想七想八的時候,如今還是以保住xìng命為上了。
不過,趙清閣已經將戰鬥的節奏牢牢的掌握在了手裡,雲清賢想要反轉局勢卻是千難萬難了,雲清賢殺死他們氣宗數為高手,若不將他斬於劍下,只怕他們氣宗的氣勢都要受挫了。
“嘶啦~~~”
雲清賢原本白衣飄飄,再加上相貌清雅,也是有些仙氣的,只是如今,身上的白袍被割成了一條條布片,身上也不知被刺了多少劍,渾身都被染上了血汙,在趙清閣一片劍影的籠罩下,如同瘋魔一般做著無謂的抵抗。
卻是趙清閣恨極了雲清賢的歹毒,也恨極了劍宗的絕情,無論是為了報趙不言“被殺”之仇,還是為之前被他們所害的幾位氣宗高手報仇,他都不會輕饒雲清賢,如今之所以還留他xìng命,只不過是不想讓他就這麼死了,要是一劍將他殺了,卻是便宜了他了。
“呃,噗~~,趙清閣,你要殺便殺,何苦如此責辱於我。。。。。。。”
在一次劍光之後,雲清賢手裡的劍也被趙清閣挑飛,此時的雲清賢,是一臉的灰白和狼狽,卻是沒想到兩者之間的差距這麼大。
“呵呵,趙清閣,雲師弟已經落敗,還請留手。。。。。。。”
下面觀戰的柳清茗一臉寒意,此時卻是坐不住了,只得站起身來向趙清閣討人情,只是,此時的趙清閣已經恨極了他們劍宗,如何還有什麼情誼之力的,卻是絲毫沒有理會柳清茗,而是在雲清賢的脖子上輕輕一劃,卻是一顆大好的人頭沖天而起,而原本還勉強支撐著想要起身的雲清賢身體則再也沒了力量起身,噗通一聲,一具沒了人頭的屍體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手裡把玩著還在滴血的人頭,趙清閣臉上一臉的詭笑,提著一臉猙獰的人頭,直接丟在了劍宗眾人的場區。
“呵呵,柳師兄,這顆人頭算是送你的禮物了,哈哈哈。。。。。”
只是這笑聲聽在眾人聽來,卻是異常的刺耳,甚至渾身發毛,就連原本打著好算盤的劍宗眾人,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懼意,他們此時也知道,只怕真是將氣宗給逼急了,此時兩宗已經完全沒了迴環的餘地,而一些有識之士,心中則是暗暗後悔,悔不該被柳清茗牽著鼻子走,以至於弄到這不境地,只是,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跟著柳清茗一條路走到黑了。
“趙師弟,你好狠辣的手段啊,我明明已經向你討饒,為何還要害了雲師弟的xìng命?”
柳清茗一臉鐵青的問著趙清閣,只是心中也是有了些不祥之感,他知道,此時此刻,一切都已經脫離了他的預想之中。
“呵呵呵;討人情?討人情就可以饒了他的命?那我那命苦的孩兒誰饒他的命,我那幾位師弟們誰饒他們的命,難不成,你們劍宗人的命就比我們氣宗人的命jīng貴不成,哈哈,荒謬,荒謬啊,哈哈哈。。。。。”
此時他再也沒了什麼掩飾,充滿了仇恨的眼光掃向劍宗之人聚合之地,一圈掃過之後,劍宗眾人卻是紛紛避過了趙清閣那冰冷的絲毫沒有溫度的眼神,這個眼神他們都很熟悉,尤其是清字輩的人,他們記得,他們也曾經用這種眼神看過魔教的人,而如今,這眼神。。。。。。
“咳咳。。。劍宗的諸位師兄弟,不知還有誰來跟趙某比劃比劃,許久不用劍,卻是有些生疏了,還要請大家給趙某熱熱身了,呵呵。。。。。”
只是這話裡的寒意卻讓人都是一悶,誰都知道,趙清閣這是要跟人以命相搏了,別說普通高手,就算是柳清茗,這個劍宗除了風清揚以外的頂級高手,也不敢保證能在趙清閣的搏命之中完好無損,雖然他自認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