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方證師傅,咱們可是差遠了。”
趙不言也不是客氣話,少年得志之人往往多高傲自大,趙不言即使是兩世為人,也是心驕橫之氣rì盛,對於方證能夠把持住自身,也是很佩服的。
對於趙不言的話,方證並沒有回話,而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趙不言也之多無需在多言了,一抱拳,道:
“好,今rì趙某正好領教”
話說到一般,卻是眉頭一皺,看向了旁邊,此時雖然身邊圍了數十人,不過這打穀場卻是不小,還有好幾撥人正在切磋武藝,趙不言雖然不至於目空一切,不過,那些人武功實在是入不得他眼,跟他們同臺較技,顯然是把自己放低了,是以,在微微一想之後,臉上一曬,說道:
“呵呵呵,方證師傅,本來跟你切磋武藝是個心喜之事,不過,這地方庸才太多,跟他們共用一個場地卻是有些掃興,嘿嘿,方證師傅,你看,過了那條小河好像有座小山,不如咱們就去那邊吧,也省得看了這些雜耍的心裡煩悶。”
趙不言卻也不怕得罪人,在他看來,能把武功練成這幅摸樣的,想必在門派地位也高不到哪兒去,他倒也不怕得罪不起。
說完話,也不待方證和尚回話,就一個旱地拔蔥使出,躍出眾人圍成的圈子,之後施展了華山派輕功金雁橫空,如同疾馳的駿馬一般,向著那不起眼的山頭奔去,而後還留下了一串清音,喊道:
“方證師傅,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