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戰帖踏上了去黑木崖的路,雖說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不過,這放到不大講規矩的魔教身上可就未必了。
“啟稟教主,正道各派已經到了黑木崖下,只是此時都已經就地駐紮,應該是沒有立刻就進攻黑木崖的打算。”
一身黑衣黑袍的枯瘦年人跪在任我行身前說道,這是任我行新任命的總管,算是他在這黑木崖上僅剩的幾個心腹了,雖然武功平平,卻勝在對他忠心耿耿,是以他剛一當上教主,便給他封了個總管的職務。
“嗯,他們若是有什麼舉動萬萬不可怠慢,立刻讓人上山來稟報,嗯,你先下去吧。”
那年人領命退下,一時間原本就漆黑一片的大殿又恢復了原本的寧靜。
“哎~~~~!”
任我行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先是斬殺了蕭別離,蹬上了教主之位,之後為了對抗後面蠢蠢yù動的正道各派,又將被兩方人馬邀來助陣的一些邪道宗派糾集於一起,讓他們也為保衛黑木崖出把力,不過,他顯然是小瞧了這群烏合之眾,雖然一個個實力未必有多強,卻一個個桀驁不馴,難以管束,要不是被他殺了幾個帶頭的,只怕他們不用正道各派來打,自己就先內訌了。
“哼,這群魑魅魍魎,都是成不了氣的,等打退了正道各派的圍剿,我在好好收拾收拾你們。”
說這話的時候任我行卻是咬牙切此,他初蹬大位,沒有什麼經驗,被這群人給弄得有些狼狽不堪,若非他下重手震懾住了那些人,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么蛾子呢。
正當他心鬱氣難解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又是一陣腳步聲傳出,卻是之前出去的那總管餘華,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卻是不知又發生了什麼事。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不成是正道各派的人來攻山了,嘿嘿,要是這樣的話我任某可是求之不得了啊,哈哈哈。”
黑木崖道路艱險難行,一路上又是機關重重,暗哨無數,若是正道各派真的想強攻黑木崖的話,那他到真是求之不得了,到時候不敢說將他們全都留下來,讓他們死傷個七八成還是能夠辦到的,到時候有了這一功績傍身,他這教主之位才算是坐穩了。
餘華跟了任我行許多年了,自然之道他的想法,臉sè一苦,從袖取出一本度牒一般的東西,遞到任我行手,接著說道:
“教主,黑木崖之險舉世皆知,就算是借他們幾個膽子只怕他們也不敢,只是這些人實在是可惡,沒膽量攻山也就罷了,竟然想出了下戰帖的法子逼咱們下山跟他們比武,真是異想天開,嘿嘿。”
不過,任我行卻沒有理會他的喋喋不休,而是沉著臉看起了手的戰帖:
“少林圓通奉上:
正邪兩派紛爭已久,矛盾重重,實在是難以化解,加之於近年來貴教弟子rì益飛揚跋扈,多有為惡之徒,以至於我各派實在是難以忍受,皆要誅滅貴教,然,若是如此作為,這江湖卻是又要陷入仇殺之,到時血流成河,生靈塗炭,卻非我等本意,然,若是就此為了解決你我雙方之矛盾,化解這段仇怨,由我方各派掌門共同決定發出此貼,邀戰貴教高手,一來切磋武功,二來也是以此消解兩方仇怨,不為他物”
一篇戰帖卻是寫的洋洋灑灑,不過任我行卻是看的火冒三丈,這明明是他們畏懼黑木崖之險,想要讓他們自己放棄天險,卻被他們說成了什麼不願生靈塗炭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反而把他們神教給貶的一不值似的,實在是欺人太甚,正待打發怒火,將這戰帖撕掉,不過,繼而他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眉頭一擰,看向跪伏在地的餘華:
“餘總管,他們下戰帖的時候可被人見到了?”
說話間顯得漫不經心,不過那雙緊盯著他看的眼卻是讓餘華知道了教主只怕是很重視這件事,時間醒了醒腦,生怕錯漏了一絲訊息,這才有點兒忐忑的說道:
“啟稟教主,那送信的是一個少林和尚,雖然沒有上山,不過,在山門前卻是大呼了幾遍什麼奉掌門之命前來下戰帖之類的,當時除了守衛以外,還有許多到山上助拳的江湖朋友也見到了。”
說完,還一臉緊張的偷偷地看了任我行一眼,卻是沒有發現此時任我行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絲毫的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也只得洩氣的收回了目光。
“嗯,知道了,你去通知一下個長老堂主等人到大光明殿議事,我隨後就到。”
任我行閉著眼揮了揮手,餘華得到命令,慌忙的退了下去,出了房門,才略鬆了口氣,他在任我行剛剛拜嚴鐵心為師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他了,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