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不過畢竟是天下間一等一的神功心法,雖然功力執行之間無形無質,但一身渾厚的內力以遍佈全身,繼而集結於雙掌之上,兩手合十之下,一個勁風油然而生,將雙袖都灌注的鼓脹了起來,低吟一聲:
“阿彌陀佛。”
然後就是雙腿分叉,一個老樹盤根樁紮好,穩穩當當,寶相莊嚴,好似佛堂裡的羅漢顯現一般,卻是要以靜制動了。
接著,就見趙不言以泰山壓頂之勢撲了過來,途於空氣摩擦,產生了沙沙的一片響聲,接著就聽到了“砰~~~”的一聲,兩人兩掌相交,以兩人為心,一個氣浪向外擴散而出,卻是一下子掀起了漫天的塵土,讓原本一個個緊張的看著兩人比武的圍觀之人,一下子被嗆了個正著,一個個捂著口鼻咳嗽著。
不過,眾人雖然各有動作,但一雙雙眼睛卻還是緊盯著戰場心,等塵土散去,卻見兩人手掌仍是緊貼,且兩人臉sè沉重無比,顯然,兩人已經比起了內力。
兩人此時都已經起了爭勝之心,尤其是趙不言,他自認內力還勝過方證些許,再加上功力的jīng純方面還要勝過方證許多,然而,這一接掌才知道,這易筋經果然非同凡響,趙不言雖然接連幾股內力衝擊,卻總是被其以易筋經化解,卻是拿他沒辦法,不過,方證此時也是被那如cháo水一般湧來的內力弄得心裡暗自叫苦不已,卻是沒想到這少年人竟將內力練得如此jīng純,每每與之碰撞,都讓他難受不已,在趁他提勁的空閒反擊,卻也被趙不言以將之化入體內,以虎豹雷音將之融入筋骨之內,這一分散之下,卻是對他沒了什麼威脅,雖然也是覺得不太舒服,不過卻對實力沒有絲毫影響,只等比武之後在行化解便可。
兩人內力如cháo水般交擊,卻又誰也拿誰都無可奈何,卻是又走上了之前的老路,僵持了起來,趙不言雖然功力高些,但之前比鬥之時消耗的也比方證要多,而方證雖然有易筋經護體,但功力卻又不及趙不言jīng純,卻是正好半斤八兩,誰也壓不住誰。
“咦,不言跟方證師傅這是在比試內力啊,就是太枯燥了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決出勝負來。”
這說話之人是馬不語,他出身氣宗,卻是經常見一些師叔伯們比拼內力,倒也是不覺稀奇,只是對於兩人能堅持如此之久有些詫異而已,若是他們普通弟子,即使是比拼內力,只怕此時也早一分出了勝負。
“他們不會有事吧,聽說如果內力耗盡的話很可能會危急xìng命的,看他們都已經出了一頭的汗,還沒見他們停下,八成是因為之前全力而為,已經停不下來了吧,要不我去叫師傅他們來分開他兩人?”
這說話的是震山子,對於比拼內力,他卻也是多有感受,知道若是內力耗盡對人危害是極大的,若是兩人真的僵持住了,那就只能有一個人倒下才行了,這顯然是不符合他們比武的初衷,是以,此時他卻是有些慌了。
“哪裡用的著那麼麻煩,我去把他們分開。”
這說話的是方生和尚,他可不知道,要想將兩個比拼內力之人強行分開而不被傷,內力至少也要是兩人的一倍,因為他在分開兩人之時,會同時遭到兩人內力的夾擊,若沒有足夠的內力,只怕不但不能將兩人分開,還要白白搭上一條xìng命。
只見這方生和尚說完,就幾步走上了前來,其他人都是些年輕弟子,心也沒有這觀念,只當如同平時比武被人分開一般,哪裡知道這許多禁忌。
方生和尚走到兩人近前,果見兩人此時都已是滿頭大汗,想必內力已經消耗不少,不過卻又不見他們分開,心下也是焦急,壓低棍子,就要從兩人合掌之處將兩人分開,卻是一下子急壞了正拼內力的兩人。
兩人因為內力旗鼓相當,是以都是全力而為,此時已經難以收掌了,其任何一個人先撤去內力,都會被另一個的內力反擊,輕則筋脈受損,重責危及生命,卻不是鬧著玩的,心自然都焦急萬分,也都心暗自後悔不該異想天開的玩什麼比拼內力,這下子卻是要出事了。
然而,更讓兩人嚇了一跳的是,方生竟然也冒了出來,更是大膽的想要分開比拼內力的兩人,方生內力較之於兩人都要差了一大截,若是貿然插手的話,只怕就要成了兩人內力的傾瀉口了,屆時就不是他們兩個人比拼內力了,而是他們兩個人對他一個人,那後果不問自知了。
只見方生和尚一棍打在了兩人合掌之處,不過,並沒有他之前所想的那樣兩人應聲而分,反而他卻是感覺到了兩道如同洪水一般的內力順著手鐵棍向他湧來,方生和尚只覺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