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茗了,他卻是做著最後的努力,試圖來個以勢壓人,或許趙不言若是受不住的話,真就認了也不一定呢?
可惜,他的話一落,遭到的卻是氣宗之人的一致聲討。
“柳清茗,你莫要汙人清白,不言已經到了眼前,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何必夾槍帶棒的,哼哼,沒得讓人瞧不起。”
“沒錯,不言是我看著長大的,定時做不出那種惡事的,反倒是你柳師兄,小弟也曾學過些麻衣神相之類的東西,卻是瞧著你長得到有叛逆之相,你這會兒一個勁兒的汙衊不言,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不是任我行交代你這麼辦的,嘿嘿。”
本來因為趙不言沒回啦,氣宗之人說話也是沒底氣,畢竟趙不言他人不在這裡,可如今趙不言到了眼前,那事情的是非黑白也就一目瞭然了,說起話來來自然也就有了底氣,之前被劍宗的人好是一番擠兌,如今卻是要還過來了。
“你,你們胡言亂語,哼,公道自在人心,由不得他狡辯,掌門,大傢伙都信得過你,相信你不會偏幫趙不言那廝的,一切都有你決斷吧,哼。”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柳清茗要是在胡攪蠻纏的話,只怕真就要坐實那罪名了,只能忍下這口氣,在一邊在伺機而動了。
“哼,不錯,趙不言,大家夥兒可都聽說了,你被魔教活捉,已經降了魔教,如今既然回來了,可要說個明白,否則我們這些人即使拼得一死,也要來個清理門戶,哼。”
一個劍宗長老冷著臉說道。
“呵呵,啟稟廖師叔,這事到是不假,不言本事低微,又中了賊人的jiān計,被人用金絲網所困,卻實曾落於敵手,不過,這投賊一事卻是廖師叔自己臆斷的吧,哼哼,當實我是費盡周折才拖得魔掌,怎的到了你嘴裡反倒成了投賊,哼,我倒想問問,若我真是有心投賊,又何必自投羅網。”
對於那個劍宗長老的提問,趙不言卻是不在乎,是非曲折自有公斷,又有師傅、爹爹以及一眾氣宗師叔伯們照看,卻是不怕人家構陷於他的。
“嘿嘿,那可說不準,或許你們有什麼yīn謀呢,想跟他們來個裡應外合,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另一個劍宗長老一臉yīn笑著說道。
“哈哈,這位師叔真是可笑,若魔教之人的腦子跟師叔您的腦子一般簡單,估計這魔教早就給咱們滅了,哼,你以為任我行就是傻子不成,既然有yīn謀,又幹嘛要大張旗鼓的來送我的佩劍,是怕人不知道我已經投靠了魔教嗎?”
被趙不言一陣反駁,那名長老臉sè也是一陣變幻,是啊,他們要真這麼蠢的話,估計早就被人給滅了,可這話被一個小輩弟子直接說在他臉上,卻是**裸的大臉了,心中不由一陣惱怒,口中兀自辯駁道:
“哼,這就是魔教之人的yīn險之處,正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或許魔教賊子就是反其道而行呢?”
趙不言哪裡又這麼容易認輸,臉sè一冷,嘿嘿冷笑道:
“反其道而行,我估計那任我行的計策沒成功,被師叔您是一眼就敲了出來,要不你在去給他商量商量,有沒有什麼好點兒的法子。”
反將一把,畢竟,那人根本沒有實際證據,只是滿口虛言,沒人呢會當真的,弄得那人臉sè一陣難看。
“趙不言,既然你早就逃出來了,為何沒有回來報道,反而在外這麼久,你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嗯?”
柳清茗冷冷的說道。
按理說,趙不言若是逃出來的話,自然是要在第一時間回到師門報道了,可如今卻在外耽擱數rì才回來,是以,柳清茗這話一說完,不僅僅劍宗,就連氣宗都想知道這段rì子以來到底去了哪裡。
“呵呵,既然柳師叔想知道,小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或許大家都是好奇這段rì子我去了哪裡,為什麼這麼久沒回來,是吧?”
趙不言淡淡的說道,看著眾人都是有些好奇的表情,趙不言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了,緩緩的說道:
“呵呵,大家只知道我能逃出來,可卻不知道我是怎麼逃出來的吧,嘿嘿,當時我雖然逃出牢籠,可這整個武陵山都佈滿了魔教武士,稍有動靜就會打草驚蛇,尤其是在出山的路上,更是三步一卡五步一哨,想出來可是難上加難啊。”
想著之前那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處境,趙不言也是感慨萬分,至今想想還有些後怕,若不是他有著混元珠這最後的底牌,只怕真能活活的將他逼死了。
“哎,不言,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