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老者的輕功也是出神入化了,只是比黑血神針慢了一步,也是堪堪到達了那樹前,絲毫不猶豫,一個輕身提縱,跳到了樹幹之上。
“白長老,怎麼樣了,那賊廝是否已經伏誅。”
卻是其他人也追到了,雖然比那老者慢了許多,開在場的也畢竟不是尋常人等,也是緊隨著趕到了,只是見那老者遲遲不下來,白虎堂長老徐慶白仰首問道。
“呼。”
只見白影一閃,就見那老者便落到了原地,紛紛圍了上去,卻是要一問究竟,對於黑血神針的威力,他們是從來都不會懷疑的,而在這位白長老發出神針之後,樹上便沒了動靜,顯然,被直接擊斃的可能要大得多,畢竟,若那人真的要躲避的話,必要要發出聲響,而這些聲響又絕對逃不過他們的耳朵,是以,他們有九成九的信心相信,那人定是沒躲過那鋪天蓋地的黑血神針。
“怎麼樣,白長老,是哪門哪派的,真是膽大包天,要是被我知道是哪兒來的毛賊,我非得帶人去將他滅門不可,哼。”
這說話的是風雷堂堂主巴仁杰,這回守衛的任務正是他們風雷堂負責的,此次被人潛了進來,可真是**裸的打臉了,而且還是在教主任我行的面前,以任我行那有些苛刻的脾xìng,只怕自己辦事不利的印象已經要進入他的內心了,rì後若是再有什麼重任的話,怕也是輪不到他了,是以,對於那闖入之人心中恨的是直咬牙,即使知道那人怕是難以活命了,也大有將他碎屍萬段的想法。
然而,那位白長老的回話卻是讓眾人都是齊齊一愣。
只見這位白長老神sè有些複雜的轉過身,向帶著詢問神sè的任我行一禮,搖了搖頭道:
“哎,屬下有負教主所託,竟然沒抓到那賊子,竟然給他跑了,樹上根本沒有人。”
“轟~~~~”
眾人一聽白長老的話,卻是炸了窩一般,都是難以相信,在如此多高手面前,他們不相信有誰能在暴露了行跡之後還能悄無聲息的退去,除非那人是飛天遁地的神仙。
有人不信邪,躍上樹梢查探一番之後,卻是驚歎不已,因為那樹上根本什麼都沒有,只有因為被訂滿了黑血神針而變得枯黃焦黑的樹幹,讓眾人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江湖上什麼時候有這種高手了,竟然能視我等如無物,來去zì yóu,甚至咱們連他什麼樣子都沒看見,若非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我還以為是聽錯了呢。”
巴仁杰有些感慨的說道,不過,他心頭卻是不知道有多開心,甚至已經在心裡大笑了起來,這下誰都別說誰了,我這防衛不力的罪名也得直接摘掉了,你們這麼多人都不能將人給留下,我那幫只會幾招三腳貓功夫的黑衣武士又能中什麼用,無疑,在一眾人裡,唯一能持樂觀心態的也就只有他了。
“噝~~~!怎麼會,若這人真有這功夫,還用的著跑嗎,咱們又如何能留得住他,若是在咱們不注意的時候,只怕把咱們的腦袋給摘了也未必能察覺到,哎,真是想想都有點怕。”
白長老嘆了口氣說道,臉上一片頹喪,練了這麼久的武功,到頭來在人家面前卻什麼都不是,哪有比這更打擊人的?
任我行聽了白長老的話卻是一皺眉,他自認為有這吸星**護身,尋常人物是難以奈何的了他的,就算是號稱正道中武功第一的周清玄,在比武時也只是跟他打了個兩敗俱傷而已,至於被白長老捧的神乎其神的那什麼高手,他卻不相信,他不認為有人武功能高到那種程度,更何況僅僅是個逃命的本事,又如何能體現出個人武功?
想到此處,任我行心中才一陣輕鬆,見眾人一個個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正要張口開解,卻見白長老給他使了個眼sè,任我行心中一動,不動聲sè的向四周看了看,便將原來打算安慰眾人的話收回了肚中,也是跟著嘆了口氣。
“大家也不用憂心,咱們rì月神教家大業大,高手眾多,想必那人也未必敢輕易觸咱們神教的黴頭,否則之前就不會被白長老幾根神針給嚇退了,哎,這裡不是善地,咱們還是另找個地方在商議大事吧,以免被人給聽去。”在場之人哪個不是人jīng,在江湖中打滾了幾十年,不僅磨練出了一身好武功,還練出了那一對兒閃亮的招子。
“哎,是啊,沒想到此處經重重合圍,竟然還能認人出入,毫無察覺,實在不是個久留之地,咱們還是另尋他處吧。”
“是啊,這裡四處開闊,實在不是駐紮的好地方,之前巡查,屬下看大了一處極妙之地,不如教主和諸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