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殺了也不可惜了,哼。”
這說話的正是劍宗第二人,五神劍之一的柳清茗了,而他也正是指使鐘不耀做下這一系列事情的幕後主使了。
“柳師弟,你這次卻是是太過了,如此大事怎能不跟我等商量便妄下決定,你可知,你這般做法,已經將我劍宗一脈推到了不義之地,到時候即使能成大事,又如何服眾。”
張清濤有些惱怒的說道,這件事他甚至直到今天才被告知,如何不讓他氣憤,一直以來,憑著機智和武功,他一直都是劍宗的話事人,可柳清茗竟然瞞著他做下了這種事,讓他頓時生出了一種被人忽視了的感覺。
對於柳清茗的為人,他自然是知之甚深,喜用一些見不得人的鬼蜮伎倆,心胸亦不是太寬廣,若不是練就了一手的好劍法,他甚至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額,嘿嘿,師兄,這,這事其實小弟也是不太清楚,都是鐘不耀那廝貪功,胡作非為,我也是被他連累了,往我這麼信任他,哎。”
柳清茗被張清濤一頓訓斥,心自然是不喜,不過,這次畢竟被人抓住了小尾巴,不得不服個軟啊。
“你也不清楚?哼,你真是以為我老糊塗了啊,要不是你對他許下了那種種承諾,你借他幾個膽兒,看他敢做出這種露骨的事情來。”
看柳清茗還想推脫,張清濤索xìng將事情都攤開了說,他身為劍宗之長,這劍宗發生了什麼事自然瞞得過他的耳目,雖然柳清茗千方百計的掩飾,卻還是給他聽到了訊息,卻是柳清茗向鐘不耀許諾,讓他想辦法將趙不言扳倒,奪去這華山派的正統之位,由劍宗執掌華山,到時候他將提名由鐘不耀成為華山派的掌門繼承人,rì後也由他繼任掌門之位。
這一誘惑可是砸昏了鐘不耀的腦子,掌門之位,那可是很遙遠的位置,卻沒想到他竟也有機會染指,鐘不耀向來是自視甚高之人,尤其是這些年來與人對敵,幾乎是未逢敗績,雖然還沒狂到天老大、地老二,老子老三的地步,卻也自認武功在同輩之難有人能敵得過,一直以來都是野心勃勃,只不過因為他師傅地位不高的原因,使他很難找到更進一步的機會,如今得了柳清茗的承諾,哪裡還有不應之理,卻是痛痛快快的接下了對付趙不言的擔子。
已經被掌門之位晃花了眼的鐘不耀,也沒往細處想,只是覺這柳清茗是慧眼識英雄,以至於一直以來jīng於算計的鐘不耀也是恍恍惚惚之間就入了柳清茗的套,並且準備動手對付趙不言,只是趙不言深居簡出,很難與他碰面,是以,為了“引蛇出洞”便想出了這一法子,就是將趙不言激出來,然後在堂堂正正的將他擊敗,到時他一舉打敗趙不言,成為同輩弟子的第一人,再有劍宗之人的響應,那華山首徒之位他還不是唾手可得?
不得不說,心緒以亂的鐘不耀卻是太想當然了,太過目空一切的他,也很快就嚐到了苦果,被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不說,還把一張臉都打成了豬頭,顏面掃地,如果這樣就算了,倒也為時不晚,不過,他卻還是沒熄了扳倒趙不言的心,藉著被傷之事,借題發揮,讓他那個糊塗師傅一下子捅到了周清玄那裡,在他想來,正好用這事給周清玄施壓,將趙不言貶低,結果,他再一次嚐到了苦果。
在計劃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甚至在挑下手物件的時候,為了不引起太大波動,經過一番篩檢,才決定對沒有任何靠山背景的何不惑下手,將他弄得悽慘無比,正是為了引起趙不言的注意,結果,他成功了,也失敗了,誰能想到,一個不被他注意的小蟲子,竟然成了置他於死地的關鍵,當一身血跡的何不惑被抬上去的時候,鐘不耀才從掌門夢醒了過來,卻也是為時已晚,終身囚禁之厄已是逃不過,而這一切,則都以在柳清茗的算計之。
柳清茗不同於張清濤,張清濤雖然本身武功高強,可他卻不善於教徒弟,是以膝下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優秀弟子,可柳清茗不同,他的大弟子柯不欒卻也是不字輩拔尖的俊彥,智勇雙全,少有人可以匹敵,在他想來,rì後他們劍宗奪得了掌門之位,自然是由他這一支來繼承了,是以,凡是能夠威脅到他弟子地位的,都是他要剷除的目標,即使是劍宗之人也不例外,而耀眼無比,卻又沒有後臺的鐘不耀自然成了他的第一個目標。
在柳清茗的jīng心策劃下,只是幾個空頭支票就拿下了鐘不耀,讓他去對付趙不言,成功了自然最好,趙不言被扳倒,而氣宗其他弟子又尚未成氣候,這繼承人自然要在他們劍宗選了,鐘不耀直接不用提,到時候什麼承諾都可以一口否認,有自己的面子在,再加上弟子也卻是很爭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