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有下山,連騎馬都不太熟練,以至於,才剛走了一天的路程,兩人就雙雙沒法再前行了,無他,兩人大腿內側都要被磨破了,雖然兩人都不是嬌貴之人,可這疼痛卻也是忍不住了,只得開口求饒了:
“寧師伯,寧師伯,能否先停下一會兒。”
寧清林教徒極嚴,是以,要讓嶽不群開這個口卻是難度很大的,不過好在身邊有蘇不離這個臉皮厚點兒的,這重擔自然要由他一人挑起了。
“籲~~~!”
寧清林聽得蘇不離叫聲,歲不知到底是為何,可還是揮了揮手,一拉馬韁聽了下來,看著有些不自然的蘇不離,皺了皺眉,說道:
“不離,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湘西事急,不能耽擱太久,咱們還要急著趕路呢。”
蘇不離雖然因為年紀小,一向都比較皮實,不過,總歸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別的師兄們都沒什麼事,只有自己跟嶽不群兩人來了這麼一出,而嶽不群這傢伙又怕他那黑臉師傅,以至於最後只能他一個人頂缸,雖說無傷大雅,可這麼一弄總要被人笑話的,不過,終究是扛不住那刺痛,只好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道:
“嘿嘿,那個,寧師叔,咱們都趕了一天多的路了,是不是要歇息一下,小侄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聽了這話,寧清林臉sè頓時一板,這可真不像話,身為武林人,華山弟子,竟然連這點兒苦頭都吃不了,看來這些年輕弟子還是太過嬌嫩了,若不加以整治的話,只怕rì後難以成什麼氣候,尤其是這蘇不離,資質確實是不錯的,雖然不是自己的弟子,可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總不能下了這塊好材料,是以,冷著一張臉說道:
“哼,這才走了多遠,你就受不了了,難道一身武功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如此嬌貴,到不如去當個官家少爺,也好有人伺候你,還不用吃這些苦頭,想當年,我跟你師父為了追殺一個魔教護法,足足耗費了兩月多的時間,憑著兩條腿跑了一千多里地,最終才將那狗賊誅殺,那是”
寧清林一臉的苦大仇深,卻是恨鐵不成鋼,並且一時興起,還說起了他們當年的那些豐功偉績,卻是弄得蘇不離有些頭大,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他不知道聽他師傅說過多少遍了,每次他練完功之後,他師傅郭清奇都要跟他說說說他當年的那些壯舉,不過,好像他那位師傅平時不大下山的原因,能講的著實不太多,說來說去就那麼幾件事,而這千里追敵更是他一直引以為豪的壯舉,是以說的也最多,蘇不離每次聽的時候都有些頭大想吐的感覺,而這時聽了寧清林那滔滔不絕的架勢,很快就撐不住了,只得以求助的眼光看向嶽不群。
嶽不群雖然不想出頭,不過,他以看出,這位師兄八成是頂不住了,自己在不出頭怕是要被那位一向沒什麼節cāo的師兄揪出來了,與其到時候丟臉,還不如現在就站出來,是以,在心裡掙扎一番之後,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師傅,您消消氣。”
正在長篇大論,大講他們當年豐功偉績的寧清林,被他這一攪合,也說不下去了,停下了口誅筆伐,皺著眉頭看向嶽不群,不知自己這徒弟又有什麼話要說。
“額,這,師傅,你看,我,我跟蘇師兄都是初次出門,不大會騎馬,雖有內功護體,不過這兩腿間卻也被一番摩擦給磨出了血,實在是有些吃不消,還請師傅見諒則個,給弟子和蘇師兄點兒時間,讓我們略微歇息片刻,上點兒傷藥。”
原本就有些不悅的寧清林,被嶽不群這一說,臉sè更加難看了,這什麼話,要是之前蘇不離這麼說的話,他還說不定給點兒時間,可自己現在已經訓了蘇不離半天了,要是經嶽不群這三言兩語就同意歇腳,那豈不是要被人說他私心太重,裸的打臉也不過如此了,是以,第一反應就是立刻回絕了這話,沒商量,再怎麼著也要給這兩個小子一點兒教訓,雖然自己記得,當年他第一次長途騎行的時候也是這般,被磨破了大腿內側,不過,為了面子,也只好讓兩人多吃點兒苦頭了。
不過,寧清林剛剛張嘴,話還沒有所出口,就聽一邊的趙不言發話了。
“寧師叔(雖然是他舅舅,不過,在人前還是要叫的正式一點的好,兩位師弟都是第一次出門,沒有長途奔行的經驗,被磨破了大腿也是正常之事,當年記得我第一次出門的時候也是這般,若不是齊師叔照顧,恐怕還不知要吃多好苦頭呢,我,哎。。。。。”
卻是說著說著就想起了齊清松,為人雖然也是有些古板,不過卻也是位敦厚長者,平時對他們這些師侄們都是照顧有加,是以,極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