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詢問著兩人兩年在外的生活。
蕭靈,路平簡單應付後。路天武便回家張羅著準備酒宴去了。在人群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也在人群裡。帶著急切的眼神看著路平,蕭靈兩人。這位姑娘,正是那胡圓之女胡月。
兩年來,這胡月在求問居不斷地練著武功。時刻期盼著能將自己的父母救出團聚。只是每當自己要外出尋找父母時,路天武都會加以勸止。這胡月雖然不停地練著武藝,但路天武終究有自知之明,就算胡月將自己的一身本領全習全,去那達魯花赤府中亦是送死。是以也只能找各種理由不斷勸止胡月。
如今蕭靈,路平回來。這胡月自是急著想問問自己父母的事情。但見到蕭靈一家團聚,一時沒有機會發問,只得在人群中等著。
待到眾村民散去,蕭靈和路平看著滿眼焦急的胡月。兩人想到苦工的生活,再想到胡月父母可能的下場,一時面對著胡月,竟都說不出話來。
胡月上前:“路平大哥,蕭靈賢弟,你們有我父母的訊息嗎?”
蕭靈答道:“當日我在科舉考場被抓,之後便被關入大牢,再然後被充作苦工。直到我大哥找來把我救出。這期間並未見得令尊夫婦,實不知他們現今在何處呀?”
路平也答道:“我為了尋找靈弟,期間在各處苦工活動的地方流轉。也未曾打聽到令尊夫婦的訊息,恐怕令尊夫婦另有其他際遇。胡月妹子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胡月聞得兩人的回答,沒有任何父母的訊息。雖心中著急,一時也沒有辦法。
到得午後,這路天武高高興興地準備好了一大桌豐盛的菜餚。路家和蕭家兩家人以及胡月聚在一起用餐。除了胡月以外,眾人均為久別重逢而開懷暢飲。路家夫婦和蕭家夫婦一個勁地打聽著路平和蕭靈兩年來的生活。路平、蕭靈兩人輪流講著各自的經歷。兩人為避免父母的擔心,都檢些有趣而簡單的事情講著。於這兩年所受的苦難卻是隻字不提。
路天武待兩人講述完各自經歷後,又講了自己多次託人打聽兩人下落,但均無所獲。兩年期間,丹霞派也曾多次來人打聽路平和蕭靈兩人的訊息。
丹霞派來人一個是龍定,來求問居問過兩次,每次來都是打聽蕭靈的訊息。還有一人是那陸搖,多次來詢問路平的訊息。
路天武講到陸搖時滿臉笑意。滿嘴誇著陸搖,說他聰明會幹活。每次來都要表演一番學到的絕技,還常常與路天武討論些武學陣法類的知識。並且每次來,都幫著路天武幹些農活,常常變些戲法逗他老人家開心。
蕭靈,路平各自聞聽到龍定和陸搖對自己的關心,也自是心中感激。
待用餐完畢,已是深夜時分,眾人各自回房休息。
蕭靈,路平在臨陽村一連住了幾日。兩人體驗著親情和左鄰右舍間鄉情的可貴。經歷了兩年外面世界的生活,兩人都無比享受這樣的日子。
這一日傍晚時分,吃過晚飯後。路平,蕭靈來到小時經常玩的鄉村小道上,周圍是兩人很熟悉的稻田,稻田裡禾苗長得甚是茂盛。此時已是六;七月時分,稻田中的禾苗已經掛上了稻穗,只是稻穗還沒有長實,掛的都是青穗。
兩人坐在田埂上,聞著熟悉的鄉間泥土和雜草混雜的味道。路平抬頭看著天空。此時一輪夕陽正掛在半山腰:“多美好的景色呀,靈弟。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可是經常一塊這樣看天上的雲朵的哦。”
蕭靈也抬頭看著天空:“是呀,時間真快。我們眼看就都要長大了。”
路平接言道:“我計劃明天就回陽元山去,我的丹霞心法已經修習到第四層了,必須再去學習後面幾層的心法口訣。奔雷心法和丹霞心法一剛一柔,修習起來能相互補助,如今我也感覺體內真氣日益充實。也可以再上藏書閣去挑些更高階的功夫練練了。靈弟,不知你有何計劃?不如你也跟我一塊再上丹霞山,我們再去跟龍定師叔說說,讓你再去藏書閣管理藏書如何?”
蕭靈答道:“大哥,在這兩年的生活裡。我很害怕一件事,那就是死。其實,如果是我一個人。我覺得死也沒什麼可怕。但每當我想到我死了後,我父母從此就失去了依靠,想到他們將傷心痛苦的樣子。我的心就無比的痛,也無比的害怕。以前都沒想過這些事情,但是在這兩年裡的生活裡,我太多次的接近死亡的邊緣,看見死亡在身邊發生。才讓我明白這簡單的道理。所以,如果可能我將留在臨陽村,陪在他們身邊,好好盡些孝道。”
路平轉過頭,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蕭靈:“靈弟,你長大了。我們都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