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有追上我們的希望,可不敢跑得太快了”
決戰將在明天,將在火山岩島,在那裡,鄭之元將軍已經預設了戰場。
連山島,卻在元剛率艦隊撤離之後,便陷入到了激戰當中。與鍾祥預想有差距的是,此時守在連山島基地計程車兵不是千餘人的部隊,而是足足多達三千人的水師陸戰隊以及受過軍事訓練的大量的匠師,隱藏在連山島的那數目驚人的投石機,弩炮都將由這些人來操作。
而作為島上守備,三千人的最高指揮官,鄭之強心裡又是興奮,又是不安,這是他第一次指揮如此規模的軍隊,而且肩負著沉重的使命,他必須艱守兩天,等到大哥全殲趕到火山岩的勃州水師之後,再回師連山島。
他的任務不僅要守住連山島,而且要利用島上的設施重創對方,使大哥趕回來之後,面臨的壓力降到最低。
鄭之強知道,這是大哥給予他的一個機會,其實在大哥的艦隊之中,有更多的人能夠比他更有資格指揮這支軍隊,但大哥卻毫不猶豫地交給了他,雖然有以權謀私之嫌,但只要自己漂亮地完成了任務,那別人就沒有任何話可說。
“來吧”鄭之強看著漂浮在海面上密密麻麻的船隻。防波堤,水塢,和海灘之上的要塞都是誘餌,連山島基地真正的防守重點卻是集中在兩座山峰之上,從山腳到半山腰,那才是死亡地帶。
鍾祥第一波攻擊分成了兩個方向,一支分艦隊攻擊佯攻正面的防波堤,水塢和建造於其上的堅固要塞,另一波則滿載著登陸作戰計程車兵,從較遠處的沙灘上登陸,側擊碼頭。只要攻佔了碼頭兩側的水塞和要塞,碼頭也將不戰而下。
隨著進攻號角的開始,岸上也開始發動反擊,呼嘯而來的石彈擊落在海面上,濺起數丈高的浪花,戰船在海上以之字形行走,避讓著岸上的攻擊。
“總管,對方的反擊很是零散,看來這座島上駐兵不多,那些艦隻見到我部大舉來此,拋下他們在島上的戰友,跑啦”勃州水師一員副將興高采烈地對鍾祥道。
鍾祥微笑不語,對方的這支先遣船隊船隻也未免太少了一些,面對著自己絕對的兵力優勢,壯士斷腕,逃入大洋深處,他倒是頗佩服這位指揮官的決斷,如果此時對方稍有猶豫,必將陷入重圍,到時不但島子保不住,自身也會陷進來。雖然現在他們逃入大洋,仍然難逃自己優勢兵力的追擊,但總算是掙得了一絲生機。
“攻上岸之後,可先喊話,督促對方投降,他們已完全沒有幸理,如果投降的話,也可讓我軍減少損失”鍾祥道。
“總管慈悲心腸”副將恭維道。
岸上零亂的反擊對兩路夾攻的水師船隊威脅甚小,除了一艘千料戰船運氣極度不佳,被連續命中兩枚石炮而沉沒外,其餘的艦隻順利抵近水寨,另一路也靠上岸來,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水兵跳下船隻,從陸路迅速向這一邊逼來。
“復州水師的弟兄們,你們的艦隊已拋下你們逃跑了,你們已經沒有退路,投降吧,我們勃州水師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水塢之前,艦上的勃州水師十數名大嗓門士兵一齊喊道,聲音大得整個島上都能聽見。
“復州水師的弟兄們,你們聽好了,我們總管慈悲心腸,給你們一柱香時間,如果不投降,我們就要進攻了,到時玉石俱焚,於事無補,投降吧”
半山腰上,鄭之強看著數里之外,那支迅速接近的勃州士兵,冷笑道:“傳令給水塞,要塞的弟兄們,破壞掉投石機,八牛弩,將關鍵的零件給我帶上,撤回來,將水塞和船塢都留給他們吧”
勃州水師喊了半晌,對面倒沒有投降,但是很快便有一個個身影從水塞,要塞裡躍出,拖著武器旗仗,沿著馳道向著半山腰狂奔而去。在另一路勃州登陸士兵距此還有裡許地之間,撤到了半山腰之上。
看到亡命奔逃的對方士兵,副將大喜,“總管神機妙算,只不過一番喊話,對方就鬥志全消,放棄瞭如此堅固的要塞,使我軍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登陸作戰了。”
鍾祥笑道:“看那防波堤和要塞,都是新建不久,對方大股人馬未到,守城器械也配備不足,這才讓士兵心無鬥志,如果對方一切準備妥當,我們想要攻戰這樣一個堅固的碼頭要塞,付出的代價那可就大了。”
副將也笑道:“這一次小將軍可立了大功,在巡邏之中及時發現了對方的蹤跡,並死死地拖住了對方,這才為我們奪取該島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此戰過後,論攻論賞,小將軍都當是首功,上報寧王,小將軍的銜頭也該升一升了。”
這話鍾祥卻是最愛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