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馬山要塞的頂部,曾充感嘆道,“郭將軍,我們要在這裡守多久啊?如果南軍過這裡的時候向我們發動進攻的話,我們打不打?”
郭全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曾充,“少帥說了,我們要堅守這裡待價而沽,等待時機,南軍他**的已經完了,他們敢對我們動手,我們當然要打。”
曾充嘆了一口氣,“不到一年功夫,就落到了這等地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當年我們要是不反李清,就跟著定州混,日子說不定好過多了。唉,當初想保全我們曾氏的基業,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說不定最後連性命也保不住,這卻是怎麼說啊”
郭全扁扁嘴,盯著曾充看了半晌,才悠悠地道:“這話你也只能跟我說說,小心讓少帥聽見了,砍了你的腦袋。”
曾充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就是知道你郭將軍講義氣,是好兄弟,有擔當,我才敢說嘛,換個人我才不會說這些,說起來我也是曾氏子弟,雖然不是嫡系一脈,但也尚在三服之內,看到曾氏落到如今下場,唉,真是心下慼慼啊”
郭全嘿的一聲笑,盯著曾充道:“我說曾充,如果說現在李清跑來招降你,你鐵定會投降。”
曾充聳聳肩,“為什麼不呢?只不過我這樣的小蝦米,那李清焉會看上我,我們少帥還差不多。”
郭全搖搖頭,“恐怕李清不會召納少帥了,李清對我們少帥可謂是恨之入骨。”指了指沱江,道:“沱江邊上,還埋著定州數萬士兵的屍體呢。”
曾充臉色黯然,“是啊,是啊,我們連投降都做不到呢只能是苟顏殘喘罷了。等到了某一天,腦袋被一刀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