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使陌刀一般,定州軍有不少將領便也效仿,不過這兩件兵器都太沉重,真正能用的,大都是定州的猛將,一般人,還真使不轉這兩樣兵器。
狼牙棒的尖齒之上血跡斑斑,有些已變得紫黑,齒與齒之間,還掛著絲絲血肉,幾隻蒼蠅圍著狼牙棒,嗡嗡的飛來飛去,似乎激烈 的戰事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影響。
太陽西斜,沒有了午時那種讓人呼吸都感到困難的高溫,對手的進攻似乎更加猛烈了。
城頭之上,士兵們往來奔忙,舉起石頭,擂木,不斷地投擲下去,燒得滾開的沸油一盆盆傾斜下去,便有一股肉香夾著不類人聲的慘呼聲傳來,懸在城上的滾木將雲梯上的敵人掃泥丸一般地掃將下去,旋即,將敵人來不及斬斷繩索的滾木又迅速拉將起來。
城內的投石機將一枚的石彈投將出去,每一次聽到崩的一聲響,便意味著有不少的敵人將失去戰鬥力,可惜,在雙方的對射中,對手依仗著數量更多的投石機,硬生生地將城內壓制下去,連帶著摧毀了不少城內的投石機,雙方對射,對方卻是不懼損失,失去了射程的優勢,又在數量上處於劣勢,此時城內的投石機只是聊勝於無罷了。最多還支援一兩天,肯定便再也幫不上任何忙了。
城頭傳來喊殺聲,站在城樓之上的徐克興看到又有一處地方被突破,便像聞著腥味的蒼蠅一般,向那裡攻去的敵人頃刻之間便增多。
“隨我來”徐克興一聲大喝,倒拖著狼牙棒,連蹦帶跳地向那邊跑去,在他的身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