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麼,關一笑道:“紀大人也不必責怪我的那些同行們,我可不是從他們那裡探聽到你來的訊息的,只是這幾天梁長鋒活躍得緊,居然在找路子要見馬塔,我這一想呢,梁長鋒為什麼要見馬塔呢,梁長鋒不過是定州一條狗而已,肯定是定州來了人要見馬塔了,定州會來什麼人呢,既然要見馬塔,份量自然就不能輕了,但眼下定州正在打仗,有資格的人大多脫不開身,那這個範圍就小多了,也就監察院的幾位了,清風小姐不會親自來,茗煙亦是一女子,那麼來得是誰,不就呼之欲出了麼?”
“說吧,你想與我談什麼?”紀思塵衝著關一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自己一飲而盡。
關一突地笑了起來,“紀大人,何必對我如此見外,說起來,我也是定州監察院中的一員呢?”
“哼哼,哈哈,呵呵”紀思塵意議不明地笑了起來。
關一聳聳肩,道:“深夜來訪,擾了紀大人的*夢,實在是關某的罪過,不過今天不來,就有些晚了,紀大人,你是準備去見馬塔吧想說服馬塔投靠定州?”
紀思塵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不錯,關兄亦有意乎?”
關一搖搖頭,“紀大人,我就是來告訴你,放棄吧,不用去見他了。”
紀思塵心頭一震,“這麼說,洛陽已經捷足先登了?”
“非也非也”關一笑道:“洛陽也沒有去見他,因為已經用不著了。”
“為什麼?”
“這就是我來告訴紀兄的原因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