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要是再深上幾分,就給開膛破肚了。徐克興瞧了一眼尚在向外滲血的裹著肚子的布條,他**的,那個傢伙正陰險,不過還是給自己一狼牙棒打得腦漿迸裂。
狼牙棒上的尖齒已經斷了十數根,快要變成錢多的金瓜錘了,徐克興曬笑,也許還能堅持到天亮吧。
火勢在迅速地逼近,喊殺聲又近了許多。
“徐將軍,前面擋不住了”一名青壯跑了過來,徐克興拖起他的狼牙棒,大叫一聲,“跟我來”衝了出去。
府衙,龍嘯天終於擱下了筆,外面的大火將府衙照得透亮,喊殺聲已清晰可聞,站了起來,隨手拿起擱在桌上的油燈,龍嘯天走下大堂。
錢多突然跳了起來,大叫道:“我們的援軍來了”
龍嘯天哈哈一笑,“錢大人,你迷症了,此時,我們從哪裡來的援軍。”
錢多看著龍嘯天手裡拿著的油燈,不由變色道:“龍大人,你幹什麼?”
龍嘯天微笑,“我可不想成為定州第一個被俘虜的知州,當然是一把火起,一乾二淨。錢大人,你要是覺得這樣死很羅嗦的話,可要我幫忙捅你一刀子”
錢多打了一個哆嗦,看著龍嘯天平靜的臉色,龜兒子的,讀書人養氣功夫當真了得,死都要死了,還沒事兒人一般。
自己曾說過要刨廖斌的祖墳,落到他手裡,鐵定死得很慘,還不如現在自己做了自己,來得乾淨,橫刀在脖子上,便想自刎,無奈手卻發軟,硬是恨不下心來猛力一拉。
呸了吐了一口,將刀子遞給龍嘯天,“我他**真沒用,龍大人,還是你來幫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