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稍稍有些遲疑。
李清舉起手,打斷了尚海波的話,“尚先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姜奎只是將才,難成帥才啊,北伐需要一位能獨擋一面的大將,姜奎雖是我的愛將,但他還擔不起這個責任,至於你說有人會不服氣,哼,那一個不服氣,就將那一個調出常勝師”李清聲色俱厲,“叫茗煙的軍情司給我看著點兒,我絕不允許在北伐期間,常勝師中出現不協調的聲音”
“我明白了,大帥”尚海波凜然道,李清是極少用這種語氣與他說話的,這一年多來,李清的威勢一日重似一日,聽著李清不容置疑的語氣,尚海波心中忽地一動,腦中似乎閃過什麼,一掠而過,再想去抓住時,卻又已無影無蹤了。
“路大人,你總領定州及其下各州文治,責任重大,前線將士能不能心無旁騖,倒有一大半在著落在你的身上。”
路一鳴站了起來,抱拳道:“大帥放心,前線將士們浴血搏殺,我們身在後方,一定將所有的事情打點好,不讓將士們有一點分心。”
李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打仗,說到底,打得便是經濟啊,我們定州休養生息不過一年,底子又薄,我不擔心現在,而是在擔心未來啊”
席間眾人對視一眼,都明白李清所擔心的未來是什麼。
“大帥不必憂慮,現在中原亂成一團,我們底子薄,可是我們每一天都在進步,但中原各地,戰亂頻生,每一天都在後退,�